脖颈处。
他不让她看电视,她却偷着看,盛夏还以为他会对自己说教一番。
脖颈处有些湿润,盛夏猛然一怔,他在哭,意识到他在哭,盛夏被吓着了,僵硬着身子,抬手轻拍着他的肩,担忧的问道:“颜楚,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很苍白,此刻,除了说对不起,颜楚不知该说什么。
盛夏不傻,自然了然于胸,张了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安抚的话发挥不了效果,还不如沉默。
有些伤痛,语言是治愈不了,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淡忘,慢慢走出阴霾,才能根治。
两人在客厅里抱了很久,他们是怎么回的房间,是怎么睡意的,他们都不清楚。
盛夏醒来,已经不见颜楚的身影。
盛天佑习惯了早起,比颜楚还早,颜楚上班前,叮嘱了他几句。
“姐,你醒了?”盛天佑见盛夏出来,立刻将电视关掉。
“起这么早,他呢?”盛夏见盛天佑穿着昨天那身,她很是佩服他,如果换成是她,只要出了汗,将就一天还行,第二天继续穿,她可受不了。
说她有洁癖,又太严重了,她只是接受不了不换衣服。
“谁?姐夫吗?他上班了。”盛天佑起身,朝餐厅走去,将食盒里的早餐拿出来,摆放在桌面上。“姐,快来吃早餐。”
看着盛天佑勤快的样子,盛夏都错觉了,到底她是客人,还是他是客人。
“你不吃吗?”盛夏见盛天佑没动筷子。
“我吃过了。”盛天佑笑呵呵的说道,摸了摸后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昨晚你给姐夫留的饭菜,他没有吃,我就热来吃了。”
盛天佑饭量大,又酷爱动作,消化很快,半夜他就饿了,考虑到这是颜楚家,他就忍着,天还没亮,他就忍不住,出来找吃的,打开冰箱,见给颜楚留的饭菜没吃,他就热来吃了。
“估计在外面吃了。”盛夏有些不确定,想到昨晚颜楚的反常,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颜楚昨晚就流泪了,盛夏心里酸酸地难受,吃了几口,她就没食欲了。
“姐,不吃了吗?”盛天佑问道。
“不吃了。”盛夏摇头,盛天佑还想劝,盛夏却起身回房间。
盛天佑见她回房,以为她要睡回笼觉,将吃剩的早餐收拾到冰箱里放着,等他饿了,他吃,浪费粮食可耻。
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继续看足球赛。
盛夏回房,没睡觉,而是坐在飘窗上发呆。
“姐姐姐,你睡了吗?”盛天佑站在门外,他没有直接开门进去。
敛起思绪,盛夏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没睡。”
“没睡就出来,刚刚有人送来了很多东西,都是些名牌,我都不敢拆开看。”盛天佑说道。
盛夏一愣,想到昨晚颜楚说的话,起身开门,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