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盛天佑没有大男子主义,被盛夏嫌弃,委屈的开口。“他们走了。”
闻言,盛夏浑身一震,误解了盛天佑话中之意,惊愕地问道:“叔叔殉情了?”
盛夏的话让盛天佑愣住了,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姐,你误会了,不是殉情,是走了。”
走,不是死的意思吗?盛夏抬脚,踢向盛天佑的小腿。“你能说清楚点儿吗?”
“我爸带着我妈还有表姐走了。”盛天佑委屈极了。
盛夏将盛天佑拉进屋,关上门,拉着他来到客厅,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转身去给他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他。“先喝口水,调整一下情绪,再慢慢说。”
盛天佑接过,仰头喝了一半,盛夏又将抽纸丢给他,盛天佑接住,将水瓶放在茶几上,抽出三张纸巾擦眼泪和鼻涕。
盛夏侧目,看着湿润的衣领,上面还沾有黏黏地鼻涕,盛夏很是嫌弃,眼泪就算了,鼻涕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被嫌弃了,盛天佑又受到打击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盛夏换好衣服出来,见盛天佑的样子,犹如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姐,你也嫌弃我。”盛天佑抬头,脸上笼罩了一层哀戚。
盛夏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下,在盛天佑旁边坐下。“能控制住情绪了吗?”
盛天佑吸了吸鼻,点了点头。
“你说,我听。”盛夏说道。
盛天佑看着她,说道:“姐,还是你问,我说。”
盛夏想了想,问道:“你爸带着你妈还有你表姐走了,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个,盛天佑又伤心了,说道:“那天你跟姐夫离开后,我爸让我回学校,我不愿意,我爸却说,他要跟我妈聊聊,我以为我爸是想,在说服我妈接受治疗的同时,又瞒着她的病情,我就回学校了。”
盛天佑捧着脸,陷入深深地懊悔中,盛夏静静地听着,即使他突然不说了,也没有出声催促。
“姐,我爸太过分了,我离开后,他就把我妈的病情告诉她了,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来学校找我,让我带他们出去玩,我带着他们玩了三天,向来一毛不拔的人,突然变得大方了,我喜欢什么,她就给我买什么,都没讨价还价,姐,我太大意了,对他们的反常没有沉思。”盛天佑自责的说道。
“明明说好,只玩三天,三天后,我们就带她去医院治疗,我都跟姐夫说好了,他也帮我安排好了一切,只等我将人带到医院,可是……他们走了,把我丢下了,带走了秦小玉,姐,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在这个时候,他们丢下的依旧是我,带走的依旧是秦小玉,姐,凭什么啊?我才是他们亲生的。”盛天佑情绪很激动,除了担忧,还有被抛弃的悲哀。
听着盛天佑的声声指控,盛夏苦涩的扬起嘴角,拍了拍盛天佑的肩,苦涩的开口。“天佑,这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