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妇女那么着急回家见自己的母亲最后一面,会浪费时间跟她一起去买充电宝吗?
“永安镇,刘家村?刘家祠堂的那个刘家村吗?”妇女有些激动的问道,见盛夏点头,妇女又说道:“太巧了,我是永安镇,马家村的,你不用下车了,我们顺路。”
“你是马家村的?”盛夏很意外,她知道马家村,秦小玉就是马家村的,刘家村的隔壁。“你认识秦小玉吗?”
“秦小玉?”妇女挑了挑眉,摇头说道:“不认识,我认识秦贵。”
秦贵?盛夏想了想,秦小玉的父亲叫什么来着,好像就是叫秦贵,又好像不是叫秦贵,姓秦就没错。
“你认识盛耀祖和吴从春吗?”盛夏又问道。
“不认识,马家村没有姓盛的,姓吴的有,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叫吴从春的,我不认识的人中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们刘家村有姓盛的,叫什么盛光宗,好像他有个弟弟,是不是叫盛耀祖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盛光宗是因为他的老婆跟人跑了,听说他去追老婆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还留下一个女儿,唉!造孽啊!小小年纪,母亲跟人跑了,父亲又死了,可怜啊!”妇女感慨道。
很意外,这次盛夏从别人口中听到父亲和母亲的事,居然没有悲痛愤怒的失控,反而很平静,仿佛在听别人的事迹般。
同时,盛夏瞬间卸下对他们夫妻的戒备,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单纯的巧遇,并非预谋的计算。
想想也对,她是突然接到天佑的电话,突然决定回顺城,若非巧遇,谁会谋害她。
从顺城到镇上要一个小时,从镇上到村里要半个小时,到镇上的马路没有那么平坦,有些颠簸,本来就有些困倦的盛夏,放下了戒备,靠着车窗睡着了。
盛夏从一阵阵的哭声中醒来,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大概七八个年轻妹子蜷缩在角落里哇哇痛哭。
盛夏的脑子有瞬间的短路,这是什么情况?
盛夏动了一下,发现手脚被绑住,双手反绑在身后,用得是扎带,估摸着用了四五根扎带绑着她的手腕,双脚用的是麻绳绑着,估计扎带太短了,绑不了双脚才用麻绳绑着。
盛夏再愚钝也知道遭遇了什么,原来,在车上她不是睡着了,她是被迷晕了。
“唉!”盛夏叹口气。“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这就是轻信陌生人的下场,这就是上陌生人车的下场。”
戒备了一路,防备了一路,结果到了顺城,说到刘家村和马家村时,盛夏都没有放下戒备,直到那个女人说出她父亲的名字,她就瞬间卸下了防备。
这是巧合,还是预谋?
“别哭了,吵死了。”盛夏斥喝一声。
哭声瞬间嘎然而止,八人不约而同看向盛夏,随即又一脸恐惧的哭泣。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们要想办法逃。”盛夏借着微弱的灯光环视四周,偌大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铁门,窗户都没有,显然是专用来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