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让明儿回寿安堂,应当是有什么话要交代。”
盛紘轻轻轻轻颔首,将手中提着的药膏放在了桌上:
“母亲应该是听了明儿受罚的事,她那儿有上好的药膏,应该是把明儿喊过去治伤去了。”
寿安堂内。
也正如盛紘说的那般,盛老太太正在灯盏下为明兰细心涂抹着药膏。
“你只是陪绑的,没见我把你华兰姐姐喊过来了吗?不是也让你跟着来?还是太老实了。”盛老太太看着明兰原本白嫩的手掌,此刻正遍布着道道红痕,不由得心疼道。
“我又不是华兰姐姐。”
明兰嘟起红润的小嘴嘀咕道:“华兰姐姐能轻易抽身,我却是不能的。”
见盛老太太还要说话,明兰急忙道:“祖母,这孔嬷嬷真让人佩服。”
“佩服?”
盛老太太看了明兰一眼,随即低下头边涂抹着药膏,边问道:“你佩服她什么?”
“运筹帷幄呀!”
明兰两只大大眼睛中流转出异样的神采。
“孔嬷嬷她知道我们几个犯了错,却是没有急着发难,直到今日,留出空子由着四姐姐和五姐姐明争暗斗,等到火烧起来了,她才站出来主持公道,抓住错处,狠狠责罚。”
随即明兰笑了出来,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然后拿着爹爹话,这样纵使爹爹想要袒护求情,也不好多说什么,反而要公正严厉,如此才能显现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盛老太太看了明兰一眼,没好气道:
“这就让你佩服了?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学学,这后宅里的事,虽不比朝堂、战场上凶险,但也是不容小觑,深思熟虑才行。”
“须知外面有官家,但家里也有主君。”
“嗯,孙女省得!”
明兰用力地点了点头螓首,回道:
“林小娘也是牢牢抓住了爹爹的关节,所以才一直得了爹爹的袒护,能在后宅里搅风搅雨,闹得家宅不宁。”
盛老太太摇了摇头,轻哼一声:“你那爹爹也未必真的被那林小娘蒙蔽,其实说不定他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是心甘情愿罢了。”
这一点极有可能。
毕竟盛紘能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多少波诡云谲都安然度过了,怎么能看不出来林噙霜在家里的种种动作。
不过到底是把林噙霜当做心头所爱,放在心尖儿上,而王若弗又是个没头脑的,所以才听之任之。
“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