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吗?
见长青依然是那副朽木的模样,杨文远也是不打算说什么了。
反正他和翠蝉没多久就结婚了,到时候自有翠蝉调教。
梓泽居。
席面已经备好。
杨文远等了一会儿,华兰才姗姗来迟,看见身后跟着的翠蝉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显然是和华兰的悄悄话才说完。
“怎么?翠蝉和你说了什么?”等华兰坐下,杨文远才无奈道。
和长青那木鱼脑袋说这事不知得费多少心思,杨文远觉得还是听清当事人的苦楚为好。
华兰随后便将翠蝉的委屈娓娓道来。
“啊?”
杨文远听着话,嘴里的饭几乎都要喷了出来:
“长青他真这么说的?”
“嗯!”
华兰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翠蝉自己说的,还能有假不成?”
杨文远没想到长青跟了自己这么久,却是半点自己的技艺都没学到,还是那副直来直去的样子。
这套结婚后行得通,但是结婚前却是万万使不得的。
“那这事还是你来办吧。”
杨文远无奈扶额,沉吟半晌后,随即开口道:
“这婚事还是你和翠蝉商量着来,准备好后直接让我转告长青即可,反正他那副模样,肯定是对翠蝉的决定说不出二话。”
杨文远:既然你不争气,那就别怪我剥夺你的知情权了,好好当你的新郎官就行,别添麻烦了!“嗯!”
对于视若姐妹的翠蝉,华兰对其婚礼自然很是看重,想了想,随即说道:“既然他们都说要回宥阳,那便应了,让他们俩去一趟,随后回来再张罗婚事?”
“你定就行,反正什么样都能让长青乐呵个不行。”
杨文远现在就和出去逛了一天街一样累,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再去思考什么婚事,更何况长青那副妥妥的舔狗样,只要婚礼照常举行,他是一丁点儿意见都没有。
所以自然是全权交给了华兰谋划。
更何况给家生子婚聘,这也属于大娘子的工作范畴之一。
而杨文远这边也没什么要紧事需要长青去办的,在自己身边值守了二十多年,给放一个月假也是无伤大雅。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精神上的萎靡不似肉体上的劳累。
因而第二天清早。
翠蝉早早来到主君主母的房间收拾,却惊讶的发现,地上竟只有一床被褥。
这使得她心里还有些自责:‘没想到姑娘和主君为了自己的婚事如此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