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俊朗,也不知探花与状元该如何选择了。”
沈拾琅神色一正,忙道:“兄台切莫如此说,搞的好像状元和探花已是我囊中物一般。沈某不敢如此自信托大,叫人听了,还以为我狂妄自大。”
“是在下失言了。”那人忙说。
用完饭,沈拾琅赶紧回屋了。
苏锦时忍不住说:“没想到这些读书人还挺圆滑的嘛!看到个学霸就一窝蜂的上来。”
沈拾琅没听过学霸这个词,但猜到了大概的意思,便说:“他们也是对自己的学问有些自信的。觉得自己今次应该能考上,提前与同样有很大把握能考中的考生拉好关系,将来为官,便能形成自己的一个小团体。”
“抱团啊。”苏锦时道,“这帮人不好好读书,净研究这个了。”
沈拾琅笑笑,“其实也不妨与他们保持一下联系。”
入了夜,客栈外头一片漆黑,一点儿声息都无。
便是赶路的旅人,也不会在夜里继续行进了。
在这安静中,沈拾琅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门外传来徐良川的声音,“沈兄,你可休息了?”
沈拾琅房中还燃着烛,也不好找借口打发,只能起身将房门打开,见徐良川双手托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了一壶酒,两只酒杯,一盘花生米。
“徐兄这是……”沈拾琅低头看看徐良川手中端着的托盘,又抬头看看徐良川。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沈兄,咱们这次若能高中,将来同朝为官,也是缘分一场。”徐良川笑呵呵地说,“所以我想着,若沈兄今夜无事,咱们能畅饮一壶,把酒言欢。”
“实不相瞒,我也有领教沈兄才学的意思。”
沈拾琅看看徐良川,此人目光不正。
他微微垂眼,目光又落在酒壶上,余光正好瞥见徐良川握着托盘的手忽而一紧。
紧捏着托盘的手指,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青筋都露了出来。
这么紧张?
沈拾琅不动声色的让徐良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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