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的是个便宜房间,房中没有恭桶,只能跑出来共用的茅厕解决。
苏锦时只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心中庆幸还好隔着手机闻不到味道。
但光听声音也够倒胃口的。
过了会儿,徐良川才哆哆嗦嗦的弓着身子出来。
不过他刚刚走到楼梯口,肚子又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徐良川弯着腰,又捂着肚子转身就往院中的茅厕跑。
苏锦时知道怎么回事了,也懒得看徐良川这个丑人上茅房。
回到沈拾琅的房中,跟沈拾琅说:“那个徐良川果然是没安好心,他在你杯中下了泻药,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就这一会儿,我就看他跑了两趟茅房了。现在离会试还有段时间,这药估计可不止这点儿作用,肯定是会影响到会试的。”
“说起来,今天晚上,那些举子围着你恭维,把他都给挤到外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反正不太好看的。”苏锦时说道。
沈拾琅露出淡淡凉凉的浅笑,“泻药或许真的是单纯的泻药,除非里面还掺了慢性毒药,否则不见得能把药效一直延续到会试。”
“那他为什么现在就给你下泻药?”如果是这样,苏锦时就不是很明白了,“这时候给你下泻药,也太早了吧。你总不可能泄半个月。应该会试前两三天找你才对。”
“不过也不行,会试前两三天的话,大家都忙着读书应考,根本没心情喝酒,他也就没办法给你下泻药了。”苏锦时又说。
沈拾琅推开窗户,外头的寒意立马侵袭了进来。
沈拾琅披上苏锦时给他买的羽绒长袍,站在窗边,正好看到徐良川也不知是第四趟还是第五趟跑向客栈院中的茅房。
“若只是腹泻,自然无法持久到影响会试。可若是再感染风热,大病一场呢?”沈拾琅嗓音略带上一些戏谑,一些嘲讽的看着徐良川奔入茅厕。
苏锦时恍然明白过来,“现在天寒地冻,又是夜里,比白日里还格外寒冷一些。腹泻来的急迫,一来就要立马跑茅厕。甚至刚解决完,出了茅厕,走到一半又要原路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