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搭配的防水台高跟鞋,但陆郎君否决了,说穿那个走路太累,让我们换成了这双。”
她以为戈馥是嫌弃绣花鞋太寒酸了,毕竟时间紧急,这绣花鞋虽也是数千元价位的,但并不是高定,连定制款都不是,是从成品中选的。
于普通人而言昂贵,但对戈馥而言,却是有些不符合身价了。
“没事。”戈馥并不是在意这个,“这些配红色旗袍挺好。”
这就是说瞎话了,谁都知道穿旗袍配高跟鞋摇曳多姿。
戈馥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我穿这个鞋子,跟他的身高差会不会太大?”要知道虽然自己身高不算矮,但陆曜可是比他高二十多公分。
尤其男人的皮鞋虽然没有跟,但两三公分高还是有的,此消彼长之下,身高差就更大了。
“放心,你们很般配。”化妆师笑着道。
我关心的是这个吗?
戈馥有些发懵,“我只是……”她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陆曜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道:“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
戈馥眼睛微微一亮,“你也是最帅的!”
虽然没穿中式婚服,但他们的敬酒礼服却是中式的,戈馥是大红色的旗袍,陆曜穿的是暗红色的长衫,显出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儒雅。
敬酒环节并不热闹,主要是宾客都知道戈馥身体状况,并不如何闹她。至于那些下人,戈馥去敬酒的时候他们更是诚惶诚恐。
这么一圈下来,戈馥睡了一觉刚刚有些消肿的腿再次水肿起来。
陆曜这次没掩饰自己的心疼,直接将人抱起来往新房去了。
“现在去?”戈馥眼睛都瞪圆了,时不时回头看宾客们。
陆曜道:“他们想笑就笑吧。”
戈馥又纠结又不好意思,等回过神,发现已经进新房了。
“你先靠着休息一会,我去厨房端点饭菜过来。”陆曜可没忘记她还没吃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