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忽地起身道:“原来阿玉是要冶我失眠多梦之症?便是我曾经懦弱的不曾救你母亲于危难,你还是愿意帮我?”
“我母亲的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但你今天给我带来的这些消息,足够我给你这份回报。”
听到萧锦玉这般说,袁如婧心中有些凄然惶惶,思忖了许久,似乎才鼓足勇气问:“你母亲……阿鸾,她……她是怎么死的?”
“隐疾猝发,病亡。”萧锦玉平静的答道。
“隐疾?阿鸾有何隐疾?更何况她自己不就是大夫吗?”袁如婧讶然道,但见萧锦玉神情沉凝肃冷,似乎并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便只得讪然向萧锦玉施了一礼,道,“抱歉,是我多问了,阿玉也当节哀。”
这时小女童阿沅高高兴兴的跑了过来:“阿娘,你和姐姐聊完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请姐姐到我们家里去玩啊?”
“阿沅,别乱说话,姐姐还有自己的事情,不是我们想要她去,她就能去的!”
袁如婧尴尬的截了女儿的话,对萧锦玉回以一笑,便告辞准备离去,却又在走了几步后忽地又似想起什么,回头看向萧锦玉道:“对了,阿玉,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夫人请讲!”
“那萧家……如婧以为,那萧家并非能安身立命之所,甚至……算不得安全,阿玉既有医术傍身,便是不回萧家,也至少能在这乱世间寻一方世外桃源,平安喜乐的活着,可为什么一定要回萧家认亲呢?你今日这么一闹,那云隐公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啊!”袁如婧似带着规劝般的说道。
萧锦玉便是一笑:“多谢夫人关心了。这世间多有不平之事,也多有身不由己不得不为之事,知其不可为,而偏要为之,这,便是我的道!”
知其不可为,而偏要为之么?
袁如婧顿觉无话可说,只得勉强笑了一笑,便牵着阿沅走出了早春院。
……
“明知其不可为,而你却偏要为之,你是不是傻?母亲跟你说过多少遍,有些话不能由你来说,要别人来替你说,有些事也不能由你来做,而由别人来替你做,可你今日倒好,那贱蹄子一句话就把你给激出来了,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指证她母亲,还让你把你名字都叫了出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萧九娘,是吧?”
凤秀阁中,萧九娘捂着脸呜呜的哭泣,头顶上是其母亲云隐公主愤怒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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