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为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双手捧了起来,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这画画的极好啊!如此雅人深致,下笔如神,这样的画,老臣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清谈雅集上见过,竟是与陈郡谢家那位嫡长女不分伯仲了,只可惜啊……天妒英才……”
徐陵这般叹着,崔恒的脸色已是大变。
“你说什么?这画与陈郡谢家的哪一位嫡长女不分伯仲?”一边说着,一边迈步上前,也好奇的将目光投向了画中!
顿时仿佛万物复苏百花齐放的春色美景尽皆映在了眼中,就如同三月三春禊那日,站在桥上那一道炫丽夺目的身影,回眸时灿然的一笑,顿时令得日光失色,万物沉寂。
正回想着时,耳畔又传来徐陵的哀叹:“还能是谁,谢家嫡长女就那一个,谢玉卿,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怕是世间也仅此一个了,只可惜早已香消玉殒二十年了吧?”
崔恒一时间黯然失神。
徐陵又看向萧锦玉道:“不过,小娘子似得其真传啊,不知师承于谁?”
问到师承于谁时,崔恒也将期许的目光投向了萧锦玉,就听萧锦玉道:“阿玉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一生所学全为母亲倾囊相授,并无拜其他人为师!”
闻言,崔恒的眸中不免露出失望。
徐陵没有任何怀疑的点头,又道:“这画,不知小娘子可借予我几日?”
“当然可以,但此刻画中药性未除,徐尚书不可再近观,可在阳光下晒一日,药性方解!”
“好!”徐陵立时将画卷收起,又转向云隐公主,正色道,“公主殿下还是赶紧带令郎回去就医吧!若不然,公主殿下难道还要等陛下来圣裁么?”
“你——”
云隐公主犹自不甘心,却在这时,陆晟竟站出来道:“不必了,陆某承认今日之事,确是我等所为,但陆某也是受了萧八郎君蛊惑,才将小娘子视为一般姬妾对待,如若陆某知道小娘子是这般人物,必然不会对小娘子有半分折辱!”
他的语气说得十分真诚,颇有些愧疚和怜惜的看了萧锦玉一眼,话锋一转,又道,“但好在并未铸成大错,我等皆未碰小娘子一私一毫,娘子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