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句:“你不过就是做了一回龙阳君,再往近了说,就是做了一回韩子高,这也没什么大不了,韩子高据说都能生女,你难道就不行啦?不至于不至于!”
“皇兄,你说什么呢?”宁远公主竖眉娇怒道。
“我说什么了吗?我不过是想帮他重振一下雄风而已!”说罢,便走到了萧昀的榻前,“来来来,八郎,咱不能做这缩头龟,表兄我带你去田猎赛马,上次我得了几名绝色,正好也一起玩玩,再不济,表兄就带你去做一回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这一职最早起源于三国之时,袁绍讨伐曹操,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写了一篇义愤填鹰的檄文,檄文里便骂曹操道:“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意思便是说曹操为了弥补军饷不足,专司盗墓取财,故而设了摸金校尉这一职,但其中是否真实,尚不可知。
但南朝宋废帝刘子业却是真正的设过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这两个职位,而且十分堂而皇之的交由两人担任,将挖掘他人祖坟的无耻行为摆上了台面,光明正大的行盗窃之事。
说到这里,陈叔陵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我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据说埋葬在梅岭的谢安之墓,我派去搜寻的人已经找到下落了!改日我们便去一同去看看里面有何宝物?”
“二弟,你在胡说些什么?”
太子陈叔宝闻言陡然怒了。
陈叔陵内心里瞬间也腾起不快,但在太子哥哥面前,也只能佯装服从,讪然而笑。
“开个玩笑嘛,不然这气氛太过压抑了,对病人的身体也不太好。”
“就是就是,始兴王殿下说得对,偶尔开开玩笑,亦能让人心情愉悦,这心情愉悦了,病自然也容易好了。”
说罢,他的目光再次转向了屋外萧锦玉的身上。
“莫非,这位就是神医?”
一听到神医二字,太子陈叔宝、长沙王陈叔坚以及始兴王陈叔陵尽皆好奇的将目光投向了屋外。
但见离廊下不远处的桃花树下,两道人影长身玉立,沐浴着初升的晨曦之光,竟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朦胧至幻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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