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青釉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故意做出要松开白氏手的模样:
“那你们只说明年的工钱给不给我花嘛!”
白氏捂嘴笑,把闺女的手又揽了回去:
“花!”
“除了给你花,还能给谁花?”
叶青釉立马做出一副被哄好的模样,一行三人亲亲热热进了首饰铺,门内的伙计见了有人进门,当即就招呼上来。
白氏鲜少遇这些嘴皮子圆滑,讲话头头是道的人,当即有些露怯,便说银钱未有带多,想要先几人瞧瞧。
那十几岁圆头圆脸,一瞧就聪明伶俐的小伙计也不急,只道:
‘客官们可以先看,有什么知会我一声就行。’
‘没带够银钱不要紧,今日看了有喜欢的,以后总有一天会向我们买的。’
这两句话算是刷新了叶青釉先前被某些东西毒害的刻板印象。
人家东家掌柜能开铺面做生意的自然都是老油条,眼光毒辣,招收的伙计自然也有些本领。
不常见有什么趾高气扬,瞧见衣着朴素的平民就不喜招待的伙计与道理。
这一点让叶青釉的心情大好。
有意低调些的她,特地没选太引人瞩目的金制首饰,而往银首饰里好的款式来选。
一口气挑了两只联珠纹银插梳,一只镶砂金石的银戒指,中心处带平安锁模样的纯银大璎珞,一个素圈银镯,还有一对银兰花耳珰,这才堪堪停手。
笑的合不拢嘴的伙计则将东西一一算了钱,这才道:
“承惠客官,十二贯八十二文大钱,您买的多,给十二贯就好。”
叶青釉身上虽然有钱,但进门前就打定主意不自己付,便一时没有作声。
这时候,一直在旁一副任劳任怨,‘媳妇闺女说啥都行,知会我一声就好,不知会也行’模样的叶守钱,算是自觉又有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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