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青釉则是又将那一小锭约摸二两银子的银锭递了过去:
“单叔,外面打探消息手头不能没有银钱,你先拿着用。”
怕对方不收,叶青釉特地低声再道:
“不用推脱了,现在这里人多,我回家中等你的消息。”
一个正当年岁的小娘子消失,而且还是旧友,说不担心,不想抢回些时间肯定是假的。
单拓这回没有推脱,将旁人甚至有些无法看清的小锭银子握在了掌心,这才随着不停叫喊唤人的差役走了。
叶青釉勉强扶起仍然面色恍惚,时哭时笑的吴锡平,这才朝着一直站在院子中央的那位中年捕头行礼,作出一副胆小的模样,怯怯道:
“这位官人,我阿兄有些要疯了,我呆着也害怕的紧,能不能......”
正在被边上差役吹捧的捕头已经有些飘飘然,瞥了一眼,发现是一个有些疯癫的青年人,还有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娘子后,也失了兴致,随意挥了挥手:
“走吧。”
叶青釉心中一喜,拉着浑浑噩噩的吴锡平就要走,却又听到捕头说道:
“等等。”
虽然今日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只是小瞒了一些东西,可真的听到被叫住,却又是另一种感受。
叶青釉心中一惊,回头后才听清中年捕头后半句话原来是:
“走前记一下姓名籍贯家住何处。”
“你阿兄是这户人家未成婚的夫婿是吧?以后若是有事情,还是会有差役来寻你们的。”
叶青釉怔愣几息后,瞬间了然——
这话的意思,不但是说本案如果有什么疑点会来问询。
也是在说这户人家基本已经算作是没有人,如果之后陈父能活,陈氏被抓.....亦或是春红有何事,亦会有所告知。
如果说原先叶青釉记忆力对差役是贪污,腐败,搜刮民脂民膏的刻板印象,如今,却又有了些改观。
瞧,人家也知道些定数常理,知道如何办案,留存何种线索,又为之后破案做足准备。
所以说,世间哪有绝对的蠢人呢?
叶青釉心中难掩叹息,在另一个小差役处留了吴锡平的名字以及吴家的位置,这才扶着吴锡平去了自己家。
吴家没有回答口信,可吴家两夫妻都是实诚人,知道必定不会不来,除非压根就不在家中。
这样的话,自然不必去吴家。
况且吴锡平如今这样,还是得先去镇上也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