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青妹妹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好,很好,往后也算是不会吃亏了.......”
总算是打断了春红的愁思,叶青釉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再放着人想东想西。
她拉着对方的手,将自己撺掇爹娘分家,又同自家老爹学做瓷,小赚一笔的事情一一说了,直将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停了眼泪,叶青釉才继续道:
“所以,日子是自己过的,主屋那群人如今也背后中伤我们,可咱们银钱在手,一点儿也不怕。”
“但这前提.....就是人得立得住。”
陈家如今只有春红一个人,无论是换个地方,还是学着做些小生意,都是不错的选择。
叶青釉说这些话,与其说是对春红存了些‘立起来’的期盼,不如说是想给对方找一条吴锡平若不是良人的退路。
但很显然,这些有些‘离经叛道’的话,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听得进去的。
春红浑浑噩噩将话听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半晌竟说道:
“我,我想将家中宅院卖了,还了锡平哥,吴叔和婶子的恩情......”
还完之后怎么办,没有说。
叶青釉心中也知道‘立住’的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只得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再说这些事情。
三人又说了几句话,白氏显然还是有些担心,想留下同春红一起休息,叶青釉也觉得自家娘亲贴心,并没有反对,只替里面的人将门带上。
这几日事情太多太乱,叶青釉本想就此休息,没想到还没回房,就见自家老爹脚步匆匆的回来,叶青釉心念一转,三步并做两步拦了老爹去路,压低声音问道:
“吴叔和锡平哥都回去了?”
“你们在路上,没有出什么事儿吧?”
叶守钱稍稍一愣,回道:
“都回去了。”
“路上,确实是有些事。”
这话说的,叶青釉一整颗心瞬间就揪了起来,但下一瞬,却只听自家老爹压根没有提起吴锡平的事儿,只是说道:
“咱家隔壁的人家要卖宅院,贴了红纸,咱们明日要去瞧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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