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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信物给我,我去给春红,将你如今的心意说了,我再劝劝,没准能劝动。”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不然这事儿就这么僵着,也不算是个事情。
吴锡平有些愣神:
“没,没有什么定情信物,我们只是普通人家,哪有那些东西......”
叶青釉顿时有些失望,不过却又听吴锡平踌躇道:
“糕,糕点算吗?”
“她爱吃桂香坊的糕点,每次去买,她总舍不得吃,我吃一块,她才吃一块,如果剩下的那块有多,我们才一起分着吃了......”
叶青釉回想起那包被吴锡平从龙泉带到州府,又跌碎在陈家面前的糕点,顿时有了些心念:
“你那么难也要带着糕点去找春红姐,糕点怎么不算定情信物?”
“锡平哥,你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吴锡平自从得了春红行踪的准信,就又好像变成了从前那个大傻小子,连忙应了一声,往外去了。
叶青釉盯着对方的背影看了半晌,被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马婶子拽了拽衣角,这才反应过来。
叶青釉如今瞧见马婶子就有种瞧羊奶的抗拒感,连忙道:
“我已经喝过羊奶了,婶子。”
“再喝羊奶我下辈子就得投胎成羊了!”
今日吴锡平这事儿做的妥帖,她心情自然也不错,也有心思玩笑。
要是往日,马婶子听到这样的话,少不得要接几句,可今日马氏只拉着叶青釉进了屋,指了指跪坐在墙角泣不成声的春红,轻声道:
“刚刚我追着小娘子喂羊奶的时候,好像是将人吵醒了,夫人扶着那个姐儿出来,好像是想要吃点儿东西。”
“我说给人端过去,但那个姐儿说不替咱们干活也就罢了,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受人服侍,自己要来厨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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