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三家的闺女嫁入了柳府,虽说嘴上一直说叶婉儿未将银钱拿回来,可谁知晓私底下有没有贴补?
所以,老三应当不缺银钱,所以银钱就都判给老二。
而之所以要老二说如何赚钱,那自然是这几日听了天目瓷一路不断攀升的消息,心头有些痒!
虽不知道老二是怎么找的那么多天目瓷卖家,可只要说出来,一个人没法子凑到的银钱,一家子人都在,自然就有法子凑足,干上一笔生意......
叶老爷子能开口,便是自觉自己的话没有问题。
可他却不知晓,这样的‘结果’谁都接受不了!
三房原本就因为叶婉儿没给贴补而焦头烂额,想要极了银钱。
而老二又是个混不吝,满心满眼都是‘既然已经分家,老三还欠着自己的银钱,凭甚将自己赚钱的法子交出去’!
两兄弟原本就有些嫌隙的心中,不知不觉又生了不小的怨怼。
叶老爷子丝毫不察,反倒又开口逼迫了两次,愣是将事儿往自己所想的路子上推。
叶守财拿回了银钱,却也恨的牙根痒痒,不得已将自己先前在酒肆遇见‘贾大哥’的事儿说了,末了才道:
“......我一连请他喝了两天的酒,他才在酒后同我说了他与李肆认识的事儿。”
“我也不笨,想着既然那李肆这么念旧情,没准也会送当年的玩伴一份天目瓷,所以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一些当年同贾大哥一起的玩伴,我追着去寻,果然找到几个手里有瓷的。”
“我又花了不少时间同他们套近乎,他们才信了我能帮他们卖瓷,给我舍了些油水。”
其他人分外精神的听着,听到此处没了下文,还抬头看了一眼叶守财。
叶守财满脸不情愿:
“只有这些事儿。”
“我这几日请人喝酒还是找大宝拿的银钱呢,若不是他在做工有工钱,我去闹了两场,只怕一点儿本钱也没。”
“既是我拿的本钱,又是我找的人,现在该卖的也卖的差不多了,哪有让外人插手的道理。”
被称作外人的叶守富当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问道:
“你说谁是外人呢!?”
“早知道前几日你摸进我家厨房胡吃海塞的时候,我就将你这混账赶出去!”
叶守财撇了撇嘴,显然是不觉得吃些东西有什么。
叶老爷子眼瞧着两人又要骂战,连忙打断道:
“若按你的说法,你所知晓的手中有天目瓷的人,都已经将瓷卖出去了?”
叶守财稍稍一顿,用力点了点头:
“都卖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