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
直到楚休的身形完全消失,他们还呆立在原地,脸色写满了茫然。
“七哥,这是什么情况?那位长老怎么就走了?”少女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啊。”少年也是一脸的迷茫。
在他们的记忆中,那些丝毫容不得冒犯的长老们,应该会立即暴跳如雷,将他们以极刑处死才对,然后将军还要为他们擦屁股,甚至军中大半弟兄都要被连累。
但现在.就这么走了?甚至,二人连对方身上的一丝怒气都没有感受到,有的只有绝对上位存在对下位的一种宽容,就像就像佛陀一般。
这个念头,让二人猛地惊醒,连忙摇头。
怎么可能,那帮无恶不作的僧侣,怎么能和典籍中救世济民,心怀天下的佛陀一样呢?
所谓的佛陀,大概率也只是糊弄愚民的说辞罢了。
对方应该只是在谋划着什么其他阴谋,兴许是想当面向将军问罪,才暂且没有发作,心里只怕已经想好如何折磨二人了。
他二人既然敢冒险研究违禁品,那就做好了暴露身死的准备,但“绝对不能连累将军!”
少年少女对视一眼,连忙起身,飞也般地向将军所在营地疾行而去。
而当二人整理好思绪时,楚休已经站在了将军营的面前。
这里就跟避难所其他的盒子屋一般,两侧是钢制的墙壁,中间一道铁门。
就好似这里原本只是一件平平无奇的避难所居民房间,不过此际被改造成了将军住所罢了。
“将,将军,长老来了。”带路士兵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
“咔。”
随着一声闷响,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了。
站在楚休面前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漆黑的的重甲,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污,脸倒是洗得干净,但许久未刮的胡须和粗粝的皮肤还是让他看起来饱经风霜。
最让楚休注意的是他那一双沉静的眸子,如同一片毫无波动的水潭。
不过在扫过楚休时,还是极快地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似乎是楚休的形象,和他记忆中的长老并不相符。
“下官梁斩,见过长老大人。”
男子单膝跪下,恭敬地行了个礼。
但楚休却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只是道:“我给你十五分钟,将所有士兵集中起来。”
此话一出,更是让梁斩愣在了原地,再次打量了楚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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