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给出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

    最起码，在方玉宁看来，程旭远是毫无诚意的。

    不过这种事情，母亲和涂阿姨正在说，她方玉宁也不好开口，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但是，她在秦文辉开车的时候，不时的朝他瞟一眼，秦文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妻子的表情，心里有点发毛。

    涂大姐还要上班，所以在涂大姐的单位门口把她放下，秦文辉这才开车朝着石景山的家属院赶去。

    现在车上都是自己人，方玉宁说话顿时畅快多了。

    她朝着自己母亲道：“妈，玉晴这个性格就是太软，什么都听程旭远的。”

    “这么难得的好事儿，你看她不但不劝程旭远，还由着他胡来……”

    孟繁锦并没有理会女儿的抱怨，而是朝着秦文辉道：“文辉，小程刚才和那个李……李雪蓁的讨价还价，伱怎么看？”

    秦文辉道：“妈，这李雪蓁我也是刚刚接触，但是这个女孩子，依我看，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

    “她一上来，就给小程提出了要拿房子换《明朝那些事儿》的版权，我觉得，这本书的版权，一定物有所值。”

    “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做，她又不傻。”

    说到这里，秦文辉接着道：“而且，《明朝那些事儿》这本书在香江非常受欢迎，《今晚报》对于这本书，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毕竟，这几乎是救了他们的命。”

    “而且我听说，旭远现在在香江，也是相当有名气的作者了！”

    孟繁锦听着秦文辉的分析，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小程的讨价还价是对的了。”

    秦文辉道：“我觉得应该讨价还价。”

    “但是，换句话说，旭远这一刀，砍的有点太狠。”

    孟繁锦本来就觉得，程旭远这一刀砍的狠，此时听到秦文辉的话，心里越发有点赞同。

    “文辉，那你觉得这件事情，他们还能谈得拢吗？”

    秦文辉对于这个，本来不想评论，但是看着自家岳母关心的模样，迟疑了一下道：“妈，这个事情能不能成，我也不好估计。”

    “不过我感觉，那个李雪蓁，是真的想要拿到程旭远书的版权。”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那就是可以谈的。”

    “就看最后，谁能作一下让步了！”

    孟繁锦点了点头，不再吭声。

    和女儿女婿商量不出什么结果，在方耕升中午下班的时候，孟繁锦又把这件事儿说给了方耕升。

    方耕升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感觉，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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