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把小鬼子战俘放了,他们就没啥顾忌了!”
苏州河南岸的老百姓们顿足捶胸。
“乡亲们!同胞们!不要担心!只要鬼子还敢进攻,我们就再抓!”
谢金元面对隔离网后面的无数镁光灯,面对苏州河南岸,振臂高呼。
这位谢团长很显然今天亲自参加了战斗,记者们发现,他的脸上有轻微的擦伤,而且今天他专门带了白手套,似乎白手套里面有绷带,鼓鼓囊囊的。
讲了几句,谢团长挥动上手,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再次返回四行仓库。
接下来,一个年轻的穿着没有军衔标记华夏军服的女子走了出来。
陪着她走出来的,是昨天出来的那位医生,他还像昨天那样戴着口罩。
“下午那个医生也是你吧!”
“好!”
“医生,口罩摘下来让我们拍个照片吧!我们都认出你来了!”
彭小文摆摆手让记者们安静,左右瞅瞅,拉着田园空,站到梦普的面前。
天空中还飘着毛毛细雨,彭小文帮田园空撑着伞。
低着头跟着彭小文走到记者面前,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看,田园空低眉臊眼地轻声开口。
“叽里哇啦,吉利达瓦巴啦啦巴拉巴拉。”
彭小文帮她翻译,说道:“这位小姐说,在华夏军营的这几个小时,颠覆了她此前十八年的认知,原来她一直是被她父亲欺骗和蒙蔽的……哦,顺便说一下,这位小姐叫田园空,是第三师团参谋长田园利雄大佐的女儿……”
记者们一阵惊呼,镁光灯噼里啪啦一顿狂闪。
“叽里哇啦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巴啦啦。”
“这位小姐说,从小学开始,他就被谎言充斥的教科书蒙蔽,而现在日本的教科书更加过份,已经开始编撰历史了,说他们是这个地球唯一的主人,所有人都必须要对他们俯首帖耳,说应该要立法设立“反日主义罪”,任何说日本和日本人坏话的行为,都是违法犯罪……”
“尤其是米国,对,他们喊大漂亮国是米国……”
一番揭露痛斥,田园空宣布自己要与战犯父亲决裂,要改名换姓重新生活。
田园空还说,以后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批评和揭露法西斯军国主义对人类的戕害,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更多的孩子不像自己那样被蒙蔽,田园空觉得她必须和法西斯军国主义战斗下去。
这必然是个无比劲爆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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