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皇位,就只是因为运气好而已。
复兴代国这件事,一定不是代承的能自己想到和做到的事情,他被当做傀儡的概率更大一些。
而那背后的人,必定与北襄有关系。
令宓奚感觉难办的是,代承这个局,极有可能是在代国被灭之前就有了预兆,还有刺杀胥黎的连祟,也是早早布下的一个棋子。
这一站让燕赤伤了元气,更让云国几乎遭受灭顶之灾,宓奚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一个劲敌。
现在白袍军能够重新出现,说明代承已经很大可能已经作为弃子而被杀,他们像一个明晃晃的障眼法,让人猜不透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胥黎明面上被禁足,实际上为修养的这段时间内,朝中也出现了许多弹劾胥黎太过心高气傲的大臣,但是宓奚已经提前惩罚了胥黎,所以也没有闹得特别凶。
这正是宓奚想要的,古来皇帝最忌讳功高震主,如果一个将军太过完美,就会另君王感到头痛。所以他要其他手段来打破胥黎的完美,同时也能收拢兵权。
只有一件事让宓奚心情稍霁。
这段时间,边境的不安稳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不至于给燕赤带来太大的损失,还能适当磨炼一下兵力。
回到房间,梁抒把将母亲扶到圈椅上坐好,替母亲擦拭眼泪。
任淑英想着自己女儿刚刚在书房挨的那一下,心中满是心疼,她抚着梁抒的脸,怜惜道:
“你父亲这也实在过分,就算将军真的要退婚,这过错又怎能算到你的头上?”
梁抒稍稍沉默,终于还是直接跪下母亲身边,坦诚道:“母亲,实不相瞒,就算将军不退婚,我也早已与他达成协议,他教我武功,而我会设法让皇上取消婚约。”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道:“我本想通过宋昭仪解决此事,但是期间出了一些岔子,才将婚事拖到现在。”
任淑英急道:“这……这怎么成呢?这么好的婚事,为何你就如此抗拒……”
“母亲!”梁抒打断她的话:“难道你与父亲一般,只盼着我嫁一个好夫婿,好让梁家飞黄腾达吗?”
梁抒英急忙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胥黎将军是人中龙凤,又年轻有为,抒儿你嫁给他,定然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梁抒握住母亲的手,其上已经不复光洁,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皱纹。这是这么多年,母亲独自操持梁家内外留下的痕迹。
她望着任淑英的眼睛,问道:“母亲,我只问你一句话,当初您年华正茂时嫁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