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宓奚垂下目光,其实那伤口只有微不可察的痒意,但是他却从其中品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于是再次将手再伸到简毓眼前。
“疼。“
简毓歪头,还疼?那她去喊太医?
宓奚用指尖蹭了蹭她的耳朵根,眼中晦暗不明。
“再舔舔。”
简毓虽然疑惑不解,但是还是照做了。
【我靠?这么神奇?我舔一舔还真能止痛?】
见宓奚眉头微蹙,她更奇怪了。
【真有那么疼?话说宓奚不是有洁癖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究了,他不介意我的口水吗?】
宓奚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
玉珏目睹在旁目睹全程,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宓奚察觉自己的存在。
太可怕了,有生之年他竟然能从陛下口中听见“疼”这个字眼。
从前他可是亲眼见过陛下身负数剑也不曾吭过一声的啊!
这一声“疼”让玉珏简直冷汗直流,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陛下这是在与小湫儿撒娇?不不不,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真的很疼,对,一定是这样!
是不是伤口沾了毒,所以疼痛难忍?但是看陛下面色既不急切,也并不痛苦……
他纠结着要不要唤御医过来看一看,可是没有命令他也不敢擅作主张,而且就那点伤口,莫不等御医来的路上就已愈合了……
正当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时候,宓奚终于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玉珏。”
“奴才在。”
宓奚环视一圈,那群侍卫从一个时辰前便跪着了,没有宓奚的命令,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起身。
“都拖下去,一人领五十大板。”
“是。”玉珏感觉自己的屁股也在隐隐作痛。
“另外,派人加强皇陵附近的守卫,近日或许有人对皇陵有所动作。”
玉珏应了,却也十分震惊。
是什么人敢对皇陵动了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