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不一样,陈默越喝反倒越白,头脑越清醒。
不过刚出完牛逼的陈默,中间还是去厕所阵亡了一次,没办法,这具身体目前显然对酒精耐受性还差了点,缺乏周期性洗礼。
只要身体抗造,敢喝,扛不住去厕所清空一次队列,回来还是一个满血满蓝的好汉,理论上酒量是无敌的。
当然理论还得结合实际,陈默手中多了一瓶营养快线,这样续航时间能长上一些。
毕竟牛奶就酒,越喝越有,这些都是后来他自己摸索出来喝酒的心得。
喝到最后,陈默看孙子维昏昏欲睡,台上的空酒瓶乍一看比串还多。
现在意识还算清醒,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陈默知道自己应该也到量了,随后他略微摇晃着来到前台,掏着钱包,“b18,算下账,一共多少钱。”
“您好,先生,你同桌的那位先生已经把账结过了。”
“结过了?”陈默愕然,随即想起来之前有次这小子上厕所时间有点久,还以为他也去卫生间阵亡了呢,没想到.....
臭小子,你路走宽了啊。
别看孙子维表面大大咧咧跟个大傻春一样,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
体型上五大三粗浑身都是腱子肉,那是经常健身锻炼的结果,长得也略显着急,其实孙子维比自己还小上几个月,但两人从孤儿院一路走来反倒他像个哥哥,时不时照顾自己。
那么往后自己就承担起当爹的责任吧。
问服务员要了账单,看着上面连串带酒,一共两百多,也不便宜,一多半都花在酒水上了。
“剩下的串打包带走。”
“好嘞。不过先生,后来加了瓶营养快线的钱需要另付。”
陈默掏钱,随后回到座位,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孙子维,“嘿,孙子,起床尿尿了!你这么大坨我可架不住你。”
孙子维睁开了双眼,在陈默的搀扶下挣扎起身,向外走去,嘴里还在叫嚣,“要不是...不是看在明天面试,我还能喝,咱改日再战。”
“战个der,老实回家睡觉去吧。”
两人歪歪扭扭来到路边,坐在马路牙子边上等出租车,凉风袭来,令他们的头脑稍微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