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其实今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理论上,上完魔药课后,他应该找一个空教室练习一下刚刚搞清楚的复杂物体的变形术,然后在饭后思考自己的论文以及准备下午的那个小组例会。
甚至晚上都不得清闲,一年级的天文课是在今天的晚上,虽然回休息室近一点,但是回去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利用了。
但是他还是找了个僻静位置坐下来,开始用铅笔在笔记本上乱写乱画起来——今天的魔药课带给他的触动比变形术都要大。
当然,影响他的并不是那位斯内普教授,而是魔药本身。
虽然他不是化工相关专业出身,但是还是注意到了魔药这种存在的离谱之处——这是一门严谨和魔法交织的学科。
‘不不不,不是那样子,不是那样…’
安德鲁又迅速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它的规律我没有找到,单纯的用魔法来掩盖我未知的东西罢了…’
‘而且,这并不冲突…’
他在笔记本上写下几个词,又划掉,在好几次重复之后,终于确定了触动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带着几分愉悦,安德鲁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这绝对不确切,但是这是安德鲁目前能概括出来的最佳解释。
而在其后,安德鲁补充了让他产生触动的话。
…
这是我写的?
安德鲁看了看上边的两句话,又用手指指向了自己,表情滑稽,仿佛看到了记载自己儿时愿望的日记一样——这是他该去思考的东西吗?
魔法界的魔药大师多如牛毛,变形术高手如过江之鲤,如果这种东西都有可能性的话,那不早就研究出来了?轮得到他这个刚刚进入魔法界不到三天的纯新人来弄?
可——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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