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是明天的话,那么今天就是周五了,所以今天是周几?”
门环今天是送分状态。
轻松回到了休息室后,新生们发现了不对劲——一张新的告示贴在了公告栏处,上边用无可挑剔的文法通知了每一位一年级生,本周四上午,他们要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一起上飞行课了。
“啊,飞行…”
凯文发出了叹气的声音。
其余人也不例外,只有贝尔的精神比较活跃,“终于开始了。”
他是唯一一个骑过儿童扫把的人,而且是寝室内对魁地奇最感兴趣的。
“你们别这样,不难的,虽然我也没碰过真扫把——九岁那年我本来想试试的,但是…”
贝尔使劲摇了摇头,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惶恐。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对这种没法从书上得到经验的事情没法做到不害怕。”
“一样…为啥没有人写一本如何使用飞天扫帚呢?”
“大概是因为简单,”安德鲁靠在墙上,虽然他也有点慌,但是还是在自我欺骗中,“如果飞行的规则需要三四个月去考,然后又得遵守各种规定的话,那么一定有人来发布类似的书籍。”
“倒也是…魁地奇比赛的违规手册都有专门的书籍,但飞行方面几乎一字没提…”
“空想没用,还是考虑下节课怎么对付吧…又是魔药课。”
这句话一下就把所有人从唉声叹气中拉回来了,飞行课固然值得担心,但毕竟是未来的事情,魔药课…那是真正近在咫尺的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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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飞行课对拉文克劳的影响是最大的——在之后的时间里,安德鲁认识的新生就没有几个不为这门课唉声叹气的。
拉文克劳善于运用经验来对付未知的事情,但是飞行会就是会了,不会就是不会,再好的描述者也没法用语言把那种感觉说出来。
而且还有个要命的事情是,由于个别拉文克劳学生的不良习惯,大家并不能确认其他人口中所谓的我也不会到底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不会?还是口中说着不会然后到时候突然给大家来一手优美的飞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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