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我的容貌感到恐惧,还是因为我待你不够温柔体贴?”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残暴,余丽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呼吸艰难到近乎窒息。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房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紧张的声音:“长老,我们派出追查之人至今没有一人返回。”
闻言,金丞峰的手略微放松,轻轻拍了拍余丽的脸颊,语带威胁却又仿佛温柔地哄骗。
“好孩子,耐心等待,今夜我自会教你体会世间极致的欢愉与绝望的深渊。”
言毕,他站起身,步伐坚定而有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留下的余丽,终于得以大口喘息,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无声地哭泣,泪水混杂着绝望与不甘。
她记得父亲是如何被金丞峰的心腹强行带走,记得金丞峰以母亲的生命作为要挟,逼她成为他的第三十二房妾侍,否则父亲将面临残酷的命运。
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被迫吞下的苦涩药剂,如同地狱烈火焚烧着她的身心,每当药力发作,痛苦不堪言。
她的每一次呼救,都被这密闭的墙壁无情吞噬,无人问津。
即便身处新的囚笼,自由与希望仍旧遥不可及,连房门都无法跨越。
而金丞峰给的药,更让她连呼救的力气都被剥夺。
支撑着余丽坚持下去的,只剩下对父亲安危的深深挂念。
若非这股信念,她恐怕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精神摧残中崩溃。
金丞峰跨出门槛,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净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拭去手上的微凉,随即将其弃置一旁,仿若那手帕承载的也是某种多余的情感。
“严密看管她,直至婚礼圆满结束前,别让她有任何机会生乱。”
他抛下命令,迈着阔步离开,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决绝。
紧跟其后的小厮,步伐急促,生怕稍有迟缓便会引来不满。
进入宽敞的厅堂,未等屁股沾到椅子,热茶已悄然置于桌前。
金丞峰端起茶杯,轻轻吹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