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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德皇威廉一世在法兰西凡尔赛宫加冕)提贾尼的言下之意,是夏尔也应该像当年德国人羞辱法兰西一样羞辱投降的德军以报一箭之仇。
但夏尔却回答:“然后呢?其它的德国人为了避免遭受这样的羞辱,宁愿选择抵抗到底?”
提贾尼一愣,然后就明白了,望向夏尔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敬佩。
这才是一名军事家应有的思维,他不像普通人那样意气用事,而是一切从军事利益角度考虑。
由于夏尔选择步行,其它军官包括阿尔贝特一世在内也都选择步行。
身后跟着“隆隆”作响的坦克以及装甲车和“圣莎蒙”自行火炮。
队伍不长,装甲部队和机械化部队各一个营,总兵力只有一千多人,坦克不过二十几辆。
听到消息盛装来迎的比利时人们看到这一幕难以置信,他们总以为这次能一睹夏尔部队的强大,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么小的一支队伍。
疑惑甚至让欢呼都小了许多,人们一个个探头探脑往队伍后方看,议论纷纷:
“主力部队没来?”
“这些只是夏尔的警卫吧!”
“其它部队驻扎在城外吗?”
……
不久就有人反应过来,他们惊呼出声:“上帝,这就是夏尔带来的所有部队。他只带一千人,来接收十几万德军的投降!”
人们反应过来,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声又一声的高喊着夏尔的名字。
这就是夏尔想要的效果。
在此之前,夏尔从不在特定的时间的公众场合露面,他担心被敌人刺杀。
但“受降”不一样,这恰恰是向世人展现勇气的时候,它不仅可以激励协约国成员,还能对德军在心理上造成冲击,不管是投降的还是没投降的。
部队最终在根特广场停下,德法两军在广场相向列队。
德军已被解除了武装,而法军却顶盔掼甲荷枪实弹,后方坦克黑洞洞的炮管遥指前方不怒自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