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轻踩油门加速。
……
波旁宫,议员们用过中餐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后,准时在两点开始了下午的会议。
夏尔在酒店睡了一觉,一晚的通宵让他有些撑不住,被儒勒少校叫醒时眼睛依旧生疼生疼的。
一定是年纪大了,夏尔心想,岁月不饶人。
“听说霞飞下午会亲自赶来游说,准将。”儒勒少校解释道:“我认为您最好在场,否则我不会叫醒您。”
夏尔“嗯”了一声挣扎着起床。
他的确要去见见霞飞,不是担心他能说出花来,而是要给他最后一击。
说来也巧,夏尔打着哈欠跚跚来迟,恰好看见一支车队停在广场上,霞飞撑着肥胖的身躯从轿车上挤下来,低头快步走向众议院。
儒勒少校眼里露出鄙夷之色,他不想与霞飞打交道,因此没想上前敬礼。
反而是夏尔迎了上去挡在霞飞的面前:“您好,将军,我们终于见面了。”
霞飞一愣,他不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但目光瞄到夏尔大衣领子上的两颗星,他明白过来:“你就是夏尔?”
“是的。”夏尔微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霞飞眼里闪过一丝阴冷,问:“你是来嘲笑我的?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准将,我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
“不,将军。”夏尔摇了摇头:“我是来提醒您的。”
“提醒我?”霞飞眯了眯眼。
夏尔凑近了些,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压低了声音说:“英国人给的情报,我是说贝尔福,是我放出来的。”
说着夏尔亲切的朝霞飞点了点头,转身带着儒勒少校走进众议院。
霞飞一脸懵,他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才走几步,猛然想起英国中情局给的情报:“德国人真正的目标很可能是贝尔福,在凡尔登的所有动作都可能是佯攻。”
上帝,霞飞愣在原地看着夏尔的背影。
所有一切都是这家伙搞的鬼,是他有意误导自己把部队调往贝尔福的,这才有了凡尔登的失败。
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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