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绾哪里经受的住萧玄彻这样撩拨,她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的涟漪,轻声道:“殿下需要补偿什么,殿下现在不是好好的……”
听到阿绾这般不负责任的话,萧玄彻扯唇,勾出一抹轻嘲的弧度:“我哪里好了?我刚刚受的伤可是很痛呢!”
萧玄彻的手缓缓下移,按着薛绾的腰,不轻不重的捏着。
“阿绾让我画别的女子的画像,做事不曾与我商量,还易容扮成容颜的模样去与刘文生见面,阿绾自己说说,我不应该伤心吗。”
薛绾想要挣扎,却被萧玄彻抱的紧紧的,无法动弹。
她一时间只好妥协着开口:“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尽快捉拿刘文生,上次遇见刘文生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殿下不直接戳穿他了,而是要借此将其他人也引出来,如今朝堂局势愈发紧张,每个人心怀叵测,我也想靠我自己的力量给殿下分担一些,而不是事事都让殿下烦心忧虑。”
“至于画像的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心中诚恳清明就好了,我也不会那么小气,就吃这种莫须有的醋。”
“哦?阿绾可以这么大方?”
萧玄彻淡淡嘲弄着开口。
但一听到这话,薛绾就心下一沉,当即情绪不明的看着萧玄彻:“难不成殿下日后要做些什么?”
萧玄彻原本紧绷着的脸顿时间缴械投降,他仰头在薛绾的唇上吻了吻,“不要,除了阿绾,本殿下对任何人都没兴趣。”
他故意勾着唇,声音极为悦耳,薛绾的脸上更是羞如云霞,她愈发觉得,现在的萧玄彻就像是某种程度上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明明什么都没经历过,与她也是第一次,他却无师自通一般,是天生的调情高手!
薛绾推了推他:“九殿下,如今若是连这内阁都有黑手的话,整个朝廷上还有可信的官员吗。”
萧玄彻闻言,脸上的笑意收敛,恢复了几分正经温润:“内阁的事,自会有人解决。”
“殿下这话怎么说?”
“吴大学士能被金银收买,那他的仕途就彻底到头了,你没听过,内阁有个严格魔头,若是没被他察觉到还好,但要是察觉到了,比死了还惨。”
薛绾对内阁的事不太了解,听着萧玄彻这故意卖关子的话,薛绾蹙了蹙眉:“殿下若是不想明说的话,我就不多问了。”
萧玄彻抬手将人揽住:“怎么,生气了?”
“不是,是怕问到不该问的,也失了礼数。”
萧玄彻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内阁的首辅秦凛是我的亲信好友,我们的关系可以为对方牺牲生命,不过他当上首辅后,这些年我一直刻意与他远离关系,不让朝廷上更多的官员知道我们私交匪浅,也让父皇放心的重用他。”
“秦凛这人做事很果断,表面上看着温润,风度翩翩,狠起来,可不比薛祁言,吴大学士的事情,自然有他会处理,以我对他的了解,秦凛今晚就是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想借着刘文生一事,揪出内阁的内鬼。”
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