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但她刚走没几步,上膛的声音突然响起,红色的点迹瞬间扑了她半张侧脸。
她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滞,机械麻木地转过头,只见男人已经倒地。
向奂东又瞄准了第二个。
这一次祁雯清闭上了眼,那声沉闷的声响,就像是在夜里打鼓一样。
咚。
祁雯清跌坐在地。
“向奂东,你疯了!?”
这可是上京,政治中心,他在这里杀人,就像杀鸡一样简单!
向奂东擦了擦枪身,“放心,我自己处理干净,不会给你添麻烦。”
郎晋沉稳地开口:“所以就认定是你二哥了?”
“当然。你们不是也亲耳听见了吗?有你们这两个人见证人在,我家老爷子应该会相信我多一点吧?”
郎晋沉默了一秒。
“肇南在你的计划里吗?”
向奂东顿了一下,望向他,“不在。”
“还麻烦你替我向他说声抱歉,这俩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已经替他出气了。”
“要是还不满意,我可以把他们的家里人都宰了给他泄愤。”
“不过周部长的独子,几条贱命怎么赔得起?”
“不管怎么说,还是让肇南受委屈了,过两天婚礼,我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他赔不是。”
......
当天晚上,祁雯清收到消息,向奂东的二哥被紧急召回港城,据说向家老爷子那边动了大怒。
他还没死呢。
兄弟相残的戏码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上演了,能不气吗?
祁雯清找到向奂东,“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向奂东不否认,“阿清,坐下陪我喝一杯。”
祁雯清绷着脸,“你们家那点事我不关心,但你要是再敢伤到周肇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向奂东给自己倒了杯酒,“怎么?就这么担心自己嫁不到周家?”
嫁给周肇南,她的身价翻了不止一倍。
走向没落的祁家也能重振旗鼓。
她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往上爬吗?
如今婚礼在即,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向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