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门生,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祁雯清的消息确实很准,周肇南舌尖抵了下脸颊,一脸不爽,“你让我去求胡臻?”
还没结婚呢,他先欠人家一个人情?
祁雯清长叹,“肇南,别那么幼稚,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联姻,就当帮你们培养感情了。”
她掏出手机,把地址和时间发给了周肇南。
“一个月后,张昆岩会在这个房子里组织一场他外孙女的画展,第一天亲朋好友参加,第二天请圈子里的人,第三天就是对外开放了。三天的时间,希望你能帮我拿下这块地。你帮我拿下,向奂东的事情,我也会帮你。”
周肇南的手机在手心转了转,挑眉,“听你的意思,好像很有把握向奂东会再次来找你。怎么?睡出感情了?”
祁雯清笑容不减,“我可没那么大的自信。这盘棋,我也在赌而已。怎么样肇南,要不要跟?赌输了你也不会损失什么,赌对了你就可以除掉一个心头大患。”
周肇南侧头,看了眼她桌子上的文件,他刚才翻了翻,祁雯清现在玩的东西风险挺大的。
但越刺激的东西效益反而越高。
说白了,就是在赌而已,赌自己会不会一直都是风浪中永远的舵手。
祁雯清眼里的胆大,疯狂,和十年前一样。
他起身,“你不应该谢我,你能有今天最该谢的人是你自己。”
......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胡臻来家里吃饭。
周肇南跟她接触其实不多,且大多时候都是长辈在场。
两人坐在一起,中间甚至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看起来都不是很熟的两个人,任晓愣是一个劲地夸般配。
周肇南当着众人的面轻笑,他想到以前带祁雯清来家里吃饭,任晓也是同样的一套说辞。
任晓大概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尴尬地咳了咳,没什么好气地瞥了儿子一眼。
保姆掀帘子进来,喜气洋洋地喊开饭了。
四和院子里单独辟出了一间餐厅,摆着实木圆桌,周家个个都是会演戏的老手,私下闹得再凶,有外人在的场合总是会默契的装出一副团结友爱的样子。
周肇南不屑,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