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向奂东一个大男人用蛮力,她怎么可能是对手。
这房子是她的,上上下下所有保镖加起来都能把向奂东揍个半死。
但偏偏向奂东又到不了祁雯清真的想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索性她搂着向奂东的脖子,接受并享受。
她的腿挂在向奂东的腰上,二十八岁,她懂得怎么取悦自己。
二人缠绵相交,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热度从上到下蔓延在身体的每一寸,成年男女之间的拉扯,总是习惯将欲望放大。
祁雯清仰着脖子,只当向奂东是一个工具人。
“阿清,阿清。”
他动情地喊着祁雯清,祁雯清从来不会废话喊这些肉麻的称呼,男人只是她用完即扔的一次性用品而已。
某一刻,祁雯清从药劲脱离出来,毫不犹豫甩了向奂东一耳光。
向奂东不仅不怒,还压着她,笑得虎视眈眈,“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滚!”
祁雯清踹开他,起身去够柜子里的避孕药。
药是向奂东眼睁睁看着她吃完的,但他好像自动抹去了这段记忆,在祁雯清身边躺下,勾着她的腰喋喋不休。
“我们的孩子肯定像周肇南那样不是东西,毕竟咱俩都好不到哪儿去。不过咱俩这么有钱,只要他不作死,养着就行了。”
祁雯清累得不想反驳,闭眼躺下。
向奂东搂着她,他还处在兴奋的头上,“阿清,你有没有一秒,喜欢过我?”
“没有。”
向奂东笑得无奈,手指轻抚过她的脸蛋,“我喜欢你就够了。”
“向奂东你恶不恶心?”
“阿清,你不是不喜欢我,你只是不相信我的心,我都知道的。”
“你知道个屁!”
向奂东喃喃,“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毫无芥蒂地喜欢你,欣赏你,像这样,轻轻地触碰你。”
他真的在轻轻地触碰她,粗粝的手划过她的肌肤。
他的手上有很多茧,因为常年握枪。
祁雯清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危险,说什么也不跟这条疯狗扯上关系。
“你说够了吗?”
“阿清。”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