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给自己出口气!”
赵博宇陷入沉思,但周长毅那个级别可不是他说见就能见的。
卓艺文看出他所想,主动说,“我有个姐妹,跟周长毅有点关系,说不定能帮你传个话。”
赵博宇这才露出笑容,他怎么说的?这年头的女人,要钱不要命的太多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宝贝儿!”
卓艺文羞涩地枕在他胸口,“那帮我开第三家舞蹈机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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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肇南不用上班,阿姨过来打扫卫生,那些饭菜在周肇南的注视下被倒进垃圾桶。
“先生,这个蛋糕......”
“你拿去吃吧。”
“谢谢先生。”
上午十点,老爷子给他打电话,“肇南,生日快乐!赶紧过来,你奶奶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他卡着时间,慢悠悠地出现在胡同口。
他三十一岁,但家里依旧宠得厉害。
任晓送他特意上山求的平安符,老太太则是亲手织的毛衣,从夏天就开始织。
老爷子字写得好,外面一字难求,他愣是写了一句诗,还裱起来了。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周肇南笑得意味深长,“妈,你说我爷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碰巧他跟任晓语文都学的不错,都知道这句诗的上一句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正经点儿!你跟她的事我还没跟任何人说呢!让你爸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谁怕他?”
周肇南吊儿郎当地坐沙发上看电视。
外面传来车子熄火的动静。
周长毅的脚步声其实很特别。
很快,很稳,也很重,很好辨认。
他气冲冲地走进来,怒气沉沉,“把那个许尽欢给我赶走!”
周肇南不以为意,冷冷瞥了眼,只当他是空气,说的话也自然当放屁。
周长毅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老太太赶紧拦住。
“干嘛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呀?好好的父子每回见了面都跟仇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