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许尽欢回:“没有。周肇南只带我见过她母亲。上次去澳城,周肇南跟我说他在赌场输两千万,任晓那边就有一千万的资金入账。这么多钱显然不正常,你们为什么不从任晓那边查起?”
陆正安沉声道:“任晓和周长毅很久之前就办了假离婚。处理任晓很简单,但我们不能让周长毅有任何逃罪的机会。”
假离婚。
许尽欢掌握的信息不多,但也希望能帮上忙,“对了四哥,你提防一下你们领导。”
“你是说汪——”
许尽欢没让他说出来这个名字,“对,他是任晓的情夫。”
“好,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陆正安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
刚被调来刑警队的汪思达接到警情电话,“老陆,走,出警,小南楼那边发现了一具尸体。”
“好。”
陆正安来京城的时间不多,他从小都是在晋城的大院长大的,摸爬滚打,十几岁就跟着大部队出任务了,半辈子都驻扎在营地里,家里哥哥姐姐都说他抓犯人的时候像痞子,平时却一身正气。
但陆正安见到汪思达才觉得他比自己更正气。
“你爸都在那个位置了,怎么不给你安排个享清福的工作?三天两头的不是去河里捞尸就是去下水道捡碎尸。”
汪思达戴上口罩,反问:“那你怎么不在晋城享清福?”
“我现在就是享清福了。”陆正安戴上白手套,“捞尸体再苦再累,还能累得过打仗吗?我家都是老顽童,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天天说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我爸也奉行了这一套理念,我很小就把我扔到山上历练了。哪能跟京城的这些人比?坐在办公室吹空调,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心也不用管,你说,跟以前比,我现在是不是享清福?”
汪思达没心思听他废话,他认真地勘察着现场。
这是一具上吊的女尸,种种迹象都表明是自杀。
两人得出结论以后就回到局里写报告了。
“你说她丈夫是高管,女儿又刚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