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请旨回朝的奏章?
那他们的这位宋国公,不出意外应该是回京为朱棡撑场子。
可别人不知,那与李善长走的极近的中书省右丞相胡惟庸岂能不知?
朱棡私下里最为亲近的勋贵臣子,除了常遇春之外,仅仅只有两位。
但这两位,无一不是开国六公之一。
那便是卫国公邓愈,宋国公冯胜。
而不管是邓愈的儿子邓镇,还是冯胜的侄子冯诚,此时都在朱棡麾下。
但就在胡惟庸思索之时,朱棡却是缓缓转过头,看向胡惟庸露出一抹笑容。
又仅是片刻,这两双眼眸,便是对在了一起。
而后者的眼眸虽然浑浊,但无一不透露出老谋深算,至于前者,也再无往日的稚嫩之色。
“好一个晋王殿下。”
胡惟庸眯了眯眼,方才将目光收回,但心中仍然划过一抹震动。
不愧是能在草原,将北元人完全压制的晋王朱棡,其眼眸之中透露出的幽暗深邃,已经隐隐能与朱元璋比肩。
而且胡惟庸还从那一抹眼眸之中,寻觅出一丝警告的意思。
那就绝对不能放任朱棡留在京师,不然绝对会成为他胡惟庸的劲敌。
所以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将朱棡送回太原。
“这个老狐狸,就让你再蹦跶一段时间吧。”
不同于胡惟庸的思索,朱棡收回目光的同时,又是闪过一抹冷意。
真以为他朱棡看不明白,胡惟庸的那点心思?
莫不是还以为,朱棡还是昔日的朱棡?
要明白,朱棡这三年不是人在太原改革弊政,便是马踏草原。
可不管是改革弊政,还是马踏草原,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明?
而朝中只知道朱棡无一败绩,但却从未想过,草原可是北元人的老家。
那想在草原胜过扩廓帖木儿,胜过北元,朱棡究竟得克服多大的困难,也是无人得知。
毕竟北元人没他们想的那么弱。
而若非朱棡从小熟读兵法,并且拥有远超这方世界近乎上千年的知识作为底蕴,那他还真不一定能干得过北元。
但这也加速了朱棡的成长,使其心思愈发缜密,这才有了今日的少年战神,晋王朱棡。
所以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