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与薛文志交谈这其中之密?”
“至于这份遗书,别认真。”
“毕竟若是我想,这份认罪书,我都能悄无声息的放进胡惟庸的府上。”
朱棡的眼中泛起一抹深邃,便是扬起了手中的遗书。
“伱的意思,仿造?”
朱樉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道。
“又或许,这份遗书,本就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遗书。”
朱棡将遗书递给朱樉,轻声道:“毕竟我接手提举司,并不是秘密,而且身为朝廷大臣的胡惟庸,应该也能提前接到消息。”
“还真是心思缜密。”
朱樉闻言,又是一咬牙道。
“毕竟能坐上那个相位,那个是简单的角色?”
朱棡仍是不以为意道。
“那现在该怎么查?”
对此,朱樉又是问道。
“就依了胡相国的意思吧。”
朱棡又是起身,将房间中的窗户打开后,方才笑道:“让锦衣卫,按照这份遗书去办吧。”
“咱们兄弟,你能不能别老是打哑谜?”
朱樉是真想上去给朱棡两巴掌,但碍于自家老三的武力,只能是没好气道。
“胡惟庸的罪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别说是诛九族,就算是废除丞相制,也不为过。”
“而老三的意思,其实就是说白了,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为了稳定其心,就随了他的意,暂时平息了这件事吧。”
便是此时,太子朱标缓缓走进了卧房之中,方才看向朱樉道。
“胡惟庸已是必死之局,而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所以只要首党伏诛,任何真相,都瞒不过朝廷的耳目。”
“至于薛文志的死,也可以不用在意,毕竟他本身也该死,至于他的亲族,上天有好生之德,流放吧。”
朱棡也是笑着点了点头道。
“只是有点不甘心,他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有如此大动作,可我仍不知。”
虽然朱樉明白了朱棡与朱标的意思,但还是有些不爽道。
“何必与将死之人置气?”
“更何况,再有几日,毛骧就能返回京师,届时你也是如虎添翼,再查起来,谁还能瞒过你的耳目?”
朱棡又是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笑道。
“嗯,除了毛骧,我昨晚在锦衣卫之中,还找到个人才。”
“这个人叫蒋瓛,我觉得这人能耐不在毛骧之下。”
闻言,朱樉这才算是咽下了这口气道。
“蒋瓛?”
朱棡倒是挑了挑眉头。
别人不知道蒋瓛,朱棡岂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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