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忆江南会让他明白,什么是规矩!
而且至今日,还没有人敢挑衅忆江南的规矩。
毕竟他们也不蠢,而光是凭借这些价值连城的书画珍宝,他们也能明白,忆江南的后面,绝对拥有巨大的背景。
再就是规矩,若是普通商贾,岂敢立下这么严苛的规矩?
所以这才能安分守己,不敢在忆江南造次。
至于应天府再起一座忆江南?
一般的商贾即便是真有这个心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究竟能不能寻到这么多的稀世珍宝,还有敢不敢拿出来让人观赏?
所以从始至终,朱棡都毫不担心,现在能有人复刻忆江南。
“对了,你今日怎么突然来了青楼?”
随后,常茂又是好奇的看向朱棡询问道。
“该不会是还未成亲,有点寂寞了吧?”
说话间,常茂又是看向朱棡眯起了眼睛。
“来敲诈一笔银子。”
面对常茂的猥琐,朱棡倒是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道。
“敲诈?”
常茂看了看四周,便是瞪大眼睛的看向朱棡道:“青楼,你都要敲诈?”
“嗯。”
对此,朱棡轻轻点头。
悦香楼的妓女骗了马南山的银子,然后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以马南山这个大老粗的性子,自然不会想太多,但朱棡不同,谁让他从小就心思很重,想的也比常人更多。
而且朝廷这笔银子,可没那么容易拿走。
所以不管是悦香楼吞了这笔银子,还真是那个妓女拿了银子逃了。
这笔账,朱棡都会算到悦香楼的头上。
更何况,一个入了贱籍的妓女,凭什么可以跑?
而在明朝的户籍制下,妓女便属于乐户,也就是所谓的贱籍,且其身份往往是世袭。
也就是一人被划入乐户,其后代血亲也将沿袭同样的户籍,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毕竟入了贱籍,别说是参加科举,甚至在某些时候其人权也受到剥夺与限制。
所以这一制度,真的很不合理,而且朱棡已经下定决心,找寻一个合适的时机,跟朱元璋好好聊聊户籍制度。
“三爷。”
便是此时,一道声音自门口响起。
“进来吧。”
朱棡放下茶盏,轻声道。
话罢,厢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只见一袭飞鱼服的毛骧走进厢房,并且单膝跪在朱棡的面前,方才道:“三爷,标下已经让锦衣卫,将悦香楼围起来了。”
“嗯。你去清场,凡是闲杂人等,全部赶出去。”
闻言,朱棡瞥向毛骧轻轻摆了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