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绝密,除所有心腹锦衣卫之外,就连毛骧都不知晓。”
“而纵然将夏侯再聪明,我想他也猜不出,我们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所以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问,如果能证实,那他与小明王之死,一定有关系。”
“那免死铁卷能保他一回,可保不了他第二回。”
朱棡倒是浑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毕竟有求于人,周德兴若是还藏着掖着,那就有点不礼貌了。
“明日大相国寺以后,你跟我一同回秦王府,我们等一等江夏侯。”
朱樉想了想,便是道。
“那我这几日便住在你府上,毕竟他明日不来,往后也一定来,而且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对此,朱棡又是看向天空繁星,轻声道:“毕竟我们坐得住,他却不一定能坐得住。”
“没错,不管是你跟大哥的锦绣阁宴请,还是老爷子的雷霆震怒,都没能让周德兴站出来。”
“那这其中必然有问题,所以要么是他低估了锦衣卫,要么就是觉得免死金牌一定能保得住他。”
“可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若是真的远离了权力中枢,他这个江夏侯,就是名不副实了。”
“所以不管是探口风,还是来认罪,他都得来一趟。”
“毕竟我没将其公之于众,就已经是给了江夏侯面子,除非他连最后的一点体面,都不想要。”
清朗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本来还有一些清凉的夜风,也是染上了一丝冷冽。
至于为何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无非就是想借这些侍卫传播出去。
不管这其中有没有江夏侯周德兴的人,那也总会传到周德兴的耳中。
而若是这般,周德兴还能坐得住,那才是定力超群。
“都退下。”
随后,朱棡又是怀视了一眼院中的侍卫,便是摆了摆手。
“遵命。”
侍卫领命以后,依次躬身退出。
直至院中再无一人之时,朱棡这才又是看向朱樉道:“诚意伯,真的会卷入这件案子么?”
“事实上,纵然刘夫子没有参与进这件案子里,但他也属于默许。”
“毕竟刘夫子的身份摆在那里,所以我不相信刘夫子从头到尾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身为一个臣子,他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过,那就是什么都做过了。”
朱樉轻轻叹了口气,便是道。
从大明开国之日起,朝廷上的党争,就已经冒出了头。
以李善长为首的淮西勋贵集团。
以刘伯温为首的浙东集团。
以吕本为首的江南集团。
一直都在明争暗斗,而且是大明刚一开国,浙东与淮西的矛盾,就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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