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人活着,能存于这个世上,就有自己的价值。”
“而我们需要的就是将这份价值榨干。”
朱棡的脸上又是浮起慵懒之色,方才继续笑道:“不过最开始,我想杀胡桐,真的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胡桐的死,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
只是取决于怎么杀?
“启禀太子殿下,胡相国求见。”
就在众人思索之时,太子内官李恒匆忙踏进御书房,便是躬身道。
“请胡相国进来。”
朱标点了点头,李恒便是退了出去。
不多时,胡惟庸便是走进了御书房,刚想行礼。
“不必多礼了,胡相国去而复返,是还有什么事么?”
朱标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胡惟庸道。
“启禀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为小儿做主。”
对此,胡惟庸却是直接叩首在地道。
见状,御书房的众人眼中皆是流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与朱棡推演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偏差。
“嗯?”
朱标轻轻皱了皱眉头。
“义惠侯刘继祖之子,纵马车于闹市与老臣儿子的马匹相撞,使得我儿当场身亡。”
“可刘继祖自持乃恩侯之尊崇,所以遣其长子刘英送来三千贯钞,想借此平息此事,化干戈为玉帛。”
“殿下,若是三千贯钞就能买来一条人命,恳请殿下允准,让老臣杀了刘继祖之子。”
“老臣哪怕是倾家荡产,也愿意拿出三千贯钞平息此事,化干戈为玉帛。”
胡惟庸的脸上已经遍布泪水,更是无比悲痛,又夹杂着些许恨意道。
这话也说的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而且还是刘继祖定下的价格,那以彼之道,还以彼身?
可就真的是半点毛病都没有了。
再就是人家胡惟庸多聪明,还知道请一道旨意。
朱标同意,那就是以命换命,把那三千贯钞送回去。
朱标不同意,也得下令严查此案,怎么都得给胡惟庸一个交待。
毕竟人家胡惟庸也不是小卡拉米,而是堂堂一国之丞相。
岂能如此羞辱?
“邓镇,将胡相国扶起来。”
朱标看向痛哭流涕的胡惟庸,便是冲着旁边的邓镇摆了摆手。
邓镇也是不敢多想,便是连忙将不用扶了起来,更是搬过来一把椅子,扶着胡惟庸坐下。
“胡相国,以暴制暴非国家法度,万事都得按照章程来。”
“所以你放心,朝廷不会不管不顾,更不可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