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都是改不掉咯。”
常遇春也是转过头,看向徐达调侃道。
“咱那是爱护她,况且咱也不愿意跟个女子斤斤计较。”
“毕竟咱是大丈夫,当以大明天下为己任,岂能整日跟那个死婆娘斗嘴。”
徐达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不过这落在朱棡与常遇春的耳中,明显是有些嘴硬。
“伱就嘴硬吧,每次被你媳妇呛了一顿,就要跑出来找哥几个喝酒。”
“一个月,你能到咱的府上来八回,你不会忘了吧?”
常遇春可是一点都不惯着徐达的臭毛病,也是撇了撇嘴道。
“怎么?兄弟之间联络联络感情,就成那个婆娘呛了咱一顿?”
徐达也是没好气道。
“对对对,大徒弟。”
“你徐叔叔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惧内奇才,喝酒之前,说是想念咱常遇春,跟咱回忆回忆以前打仗的光景。”
“可这个酒一喝上头,就是什么话都敢往出讲,特别是对你婶婶,那更是数不尽的埋怨,说自己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那怎么办?”
“咱就只能一边听着你徐叔叔哭诉,一边偷偷的乐,哎.而且不仅仅是咱知道,你常姐姐,你师娘也都知道。”
常遇春又是看向徐达冷笑一声,便是冲着朱棡招了招手,方才意味深长的侃侃而谈道。
堂堂一个大男人,每次喝醉酒,都是拉着常遇春一顿哭诉,活脱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而这一笔一笔的账,常遇春可都记着了,这也都是徐达的黑历史。
不过这也是第一次对外人讲起。
但是朱棡也不能算是外人,毕竟是自己的亲徒弟,对自己又孝顺,而且这里四下无人,也不是不能调侃一下徐达。
“常遇春,你放屁!”
还不待朱棡开口,徐达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惊起,但是涨红了脸的看向常遇春吼道。
特别是你的声音之洪亮,恐怕就连这一整层的客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怎么能是放屁?”
“要放屁也是你放屁,你拍着你徐达的胸脯,跟咱说一句没说过?”
常遇春今天也是不惯着徐达,便是依旧不屑道。
“咱那是喝醉了,醉酒了的话岂能当真?”
面对常遇春的不屑,徐达先是张了张嘴,但还是想不出反驳的词,便是梗着脖子蛮横道。
“对对对,醉酒了的话不能当真,你徐达喝醉以后干的那点破事,从打天下起,哪件事你当过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