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言论在宫中不胫而走,一时间宋员外想要进宫陈情的事变得困难重重。
负责安排进宫事宜的司礼监提督太监陈能,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当宋员外找到他,请求安排进宫时,陈能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只见陈能满脸堆笑,那笑却怎么看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
“宋员外呀,不是咱家不给你面子,实在是陛下近日政务繁忙无暇接见呀。
况且宫中有其他重要事宜安排,暂不便安排外臣入宫。”
此时司礼监那昏暗的走廊里,几盏油灯闪烁不定。
光影在陈能脸上晃荡,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宋员外心急如焚,他深知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为行业和行业工匠们争取转机的机会,若是错过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宋员外四处托人打听消息,试图找到能帮他进宫的门路。
可每次宋员外都是碰壁而归,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绝境。
他那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此刻更是皱得像麻花一般。
有一次,宋员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曾经在宫中当差的老友。
他满心希望地对老友说道:“老哥呀,你在宫中待过,肯定知道些门道。
你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让我能进宫陈情啊?”
那位老友面露难色,叹了口气说道:“老宋呀,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现在这形势太严峻了。
宫里那些大臣们都在盯着这事呢,我要是插手搞不好还会惹上麻烦,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宋员外听完之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他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呀,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珠宝行业的同仁和那些工匠们受苦吗?”
此时宋员外身处的屋子昏暗无光,只有从门缝里透进来的一丝微光。
照在他那绝望的脸上,更显凄凉。
阿煜得知这一情况后,又急匆匆地跑去告知朱棡。
他跑得气喘吁吁,一见到朱棡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殿下,不好了!那宋员外进宫陈情怕是要黄了呀,宫中不知怎的传出些对他不利的传言。
现在连安排进宫的太监都在故意刁难,不让他进宫呢!这可咋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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