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烟,我们只需要跟着它走,快着些,定能找到人烟的。”,一旦找到人烟就能打探到大夫所在,“且我们进深山也没有多少时间,想必也没有太过深入,小姨您就放心吧。”
正巧身后的程塑听了这话也跟着连连点头,“嗯,光姐儿这话不错,以前我读书,先生就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话果然不假。”
于媚雪也就放心了,拒绝了李瑶光让她骑宝马的邀请,满口的要锻炼下体魄,硬是跟在外甥女左近埋头赶路。
崎岖到没有路的山路,于媚雪走的磕磕巴巴,咬牙坚持着不喊苦也不喊累,好在这样的路骡驴走的也不快,她拄着根外甥女贴心塞来的拐杖,倒是没有落后大家。
就这样走啊走,天空飘落的盐粒子变成了小雪花,小雪花变成鹅毛雪片,大家身上都披上了一层银白,赶在最后一丝光亮落幕之前,终于,李瑶光看到了山脚的村庄。
还没有被银白彻底覆盖的村庄瞧着规模不小,屋舍不少,阡陌交通,屋顶炊烟袅袅,偶有犬吠,看似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完全没有被胡兵洗掠过的的模样,李瑶光这才放心的带着家人下山。
他们也没敢太深入,行至山脚村尾他们便齐齐停下。
大靖有保甲制度,他们一行那沈小将军自己不知她有无身份证明,可就自家,除了自己,姨父他们是没有带户籍的,因为没分家,他们的户籍都跟着镇威候府一起走了,更抓马的是他们还全都没有路引!
这样的情况出现,此地的百姓保甲定然谨慎,饶是他们表明真实身份也得有人信呀。
想到此李瑶光脑壳都大,却还是得想法子接触。
把自己的籍牌跟铜鱼符拿出来,户籍贴倒是长了个心眼子没取,让家人们边上等候,自己个拿着籍牌铜鱼符敲响了村尾一户人家的院门。
草舍棚顶的泥土屋子里,一穿芦花棉麻短葛的老妇人,正窝在灶头前,拿着把木头长羹搅合着土陶罐里的杂粮粟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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