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胡狄用火药攻城的动静,眼下扬州危在旦夕,我们必须上马得走了,迟者生变,所以请你告诉我熠哥儿阳哥儿他们在哪好吗?”
许妙娘是真的懵,不作假,毕竟这些日子她只顾伤春悲秋,只觉遇人不淑去了,哪里关注俩小孩在哪?
她费解的看向李瑶光,“你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把人藏起来啦?所以到我这里来找人?哈,你们简直是莫名其妙!”
见许妙娘冥顽不灵,程塑也急了,滚着轮椅上前,“怎是莫名其妙,明明是熠哥儿先去找的阳哥儿,随后他们就不见了!妙娘,你若知道,还请……”
许妙娘委屈,气不过的一把打断,“人不见了你们自己去找啊,找我一个弱女子兴师问罪作甚?程叔,我把你当叔伯,我爹把你当至友,你就是这么逼迫我一小小孤女恩将仇报的?”
“你!强词夺理!”
第一次感觉到许妙娘的言辞犀利,程塑吃瘪。
就在这时,外头领命满别院寻人不得的管事匆匆进来,对季墨摇头回禀没找到人,于媚雪脚下一个踉跄,眼珠充血,一改往日的温婉。
事关儿子,遍寻不得,为人母的她彻底失智,暴怒如母狮,众人措不及防之下再次冲出死死拽住许妙娘晃啊晃。
“许妙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快说我儿在哪?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啦?你说是不是你把我儿藏起来啦?”
这般失态的于媚雪是许妙娘从未见过的,一时心慌,许妙娘下意识辩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太过份了,你的孩子自己不看好,不见了找我干嘛……”
季墨见她如此态度怒了,“许妙娘,下头的人亲眼见了熠哥儿去找的阳哥儿,其后他们就不见了,说跟你毫无干系,以你的为人,我不信,说,他们人到底在哪?”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面对季墨的咄咄逼人,许妙娘脸上血色尽退,唇角都咬出血来,不可置信。
再见他虽冷硬如刀,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李瑶光那小丫头,为了她还来逼迫自己,怀疑自己,可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护着那死丫头,沈将军是,眼前的人也是,凭什么在他们的眼中自己样样不堪,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明明自己是无辜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一刻,许妙娘心里的嫉妒疯狂生长,直至参天大树,嘭一声魔鬼被释放,许妙娘蓦地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陷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