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歉疚。
“对不起,六爷,对不起,六奶奶,对不起,奴,奴婢错了,狼心狗肺,对不起……”
“奶奶恩情,奴婢来,来世报,对不起六奶奶,我爹,我娘他们,他们……我,我不想的,我们都不想的,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见此情景,程塑于媚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这一屋子的人,不,不是人,都是没有心肝的财狼虎豹啊!
程塑眼底咻的充血,见身边妻子浑身颤栗,他努力忍住汹涌的怒火与委屈,伸手死死拽住妻子,护好儿子,迎向上头几人。
“祖母这是什么意思?屈打成招吗?她们只是下人,区区婢女而已能知道什么?何苦为难她们?”
镇威候冷笑,老封君转着手里佛珠,脸上依旧是刚才那么一副表情,没说话,只是对着自己的心腹嬷嬷抬了抬手,而后闭目不语。
刚才下令泼醒杏花杏叶的嬷嬷得令立刻动了,示意壮仆把杏花杏叶扶起来,嬷嬷对着在场主子福了福身,而后转身,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针,刷刷两下分别扎在杏花杏叶二人身上,待人清明,这才对着二人煞有介事的问。
“好了杏花杏叶,主子们都在,你们也别哭唧唧要死要活的了,好好想想你们的爹娘亲人,有什么话都说了吧,免得遭罪。”
此言一出,杏花杏叶生生打了个激灵,看向程塑夫妻的目光全是歉疚,口中吐出来的话却如刀锋。
杏花瑟缩着:“回,回各位主子的话,杏花不知,不知新海阁,可塑六爷自,自打腿好后,见天出府不在家,奴,奴婢问过六,六奶奶,六奶奶说,说六爷在外做工,所以六房有钱……”
听到这话,一边付氏忍不住讥讽,“呵,倒是个会护夫的,先前那么追问都不肯说,罚跪也认,儿子不疼,倒是会疼丈夫,啧啧啧……”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二老爷脑壳疼,眼下母亲兄长在,哪有自己说话的份,见妻子一如既往不着调,忙的呵斥。
边上也调息过来的杏叶听着杏花的话,想到被捏在主子手中的亲娘,她忙跟着点头。
“是,是这样的,打,打那以后,六房手里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