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钟赞大大呼出一口气,低头拂平衣袍上的褶皱,冲丁一南重重冷哼一声,然后离开。
丁一南稳坐不动,嘴角含笑目送他们离开。
向桉一声不吭飘在角落,须臾,她轻飘飘飘到他眼前左右动动,调侃:“小子,你这假笑有够吓人的。”
丁一南看不见她,听不见她说话,因此脸上的假笑维持直至苻清白推门进屋。
一身黑衣的苻清白丰神俊朗,冷漠如冰,不同的是比先前消瘦了一些,疲惫了一些,戾气重了一些,除此之外毫无变化。
向桉退回角落,丁一南脸上的假笑则是瞬间消失不见,垮着一张脸,嗫嚅道:“将军,属下方才没出错吧?”
“做的很好。”苻清白拍了拍丁一南的肩膀,然后不知是不是向桉的错觉,她感觉他好像顺带看了她一眼。
想到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道士,向桉猛地一个激灵,随即飘到苻清白眼前:“你看的见我?”
下一瞬,苻清白大步流星穿过她的身子,直奔角落里一盆长得正茂盛的兰花:“兰花不错。”
丁一南赞同:“属下听闻,飘香楼在京城不仅以饭菜好吃而闻名,雅间内的花草尤其别致,许多文人雅士慕名而来。曾经在最鼎盛时期,飘香楼内还曾一个月内举办了三场诗会,诗会上出了许多有名诗句,有些至今还仍在流传。”
“名不虚传。”苻清白端着兰花细细观赏,兴致之余,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去轻轻抚摸。
“原来是看兰花。”向桉轻喃,既有失落又有安心,“还以为他真看见我了。”
兰花寓意高洁,文人雅客多半都喜爱。苻清白欣赏倒也正常。
“将军若是喜爱,咱们卖下来。”丁一南提议,“飘香楼虽是饭馆,但雅间内的花草同样进行买卖,就是价格比较高。”
苻清白摇摇头,放下兰花,拍拍手上沾染的灰尘:“兰花寓意高洁,我却不喜这高洁。”
“什么?”丁一南没懂,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被重新放回架子上的兰花,挠挠头,耳根微微泛红,“属下惭愧,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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