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在下半月前才入宫,玄清道长自然是第一次见到在下。”
恭恭敬敬,语气谦逊,只是数多个发问中,凌霄子只答了最后一个。
玄清道长气恼:“老道观你年岁不大,心气倒是大的很,问你话,你——”
“玄清道长即是明知他年岁不大,便该只年轻气盛,他不想答,你为何要一再逼问他?”
向杺背靠枕头,歪斜在床上,“朕不懂你们道士平日如何相处,但能站到朕面前的,你该知道,他很重要。若是玄清道长这点都不知,你钦天监的位置该换人坐了。”
明晃晃的威胁和撑腰。
玄清道长不正经的坐姿不知何时规矩又正直,表情严肃:“陛下,并非臣逼问,一个来历不清的道长,若是不问清——”
“不必多言,他说的皆是朕交代的,他没说亦是朕交代的。”
向杺今日第三次制止玄清道长说话,“把他喊来,是当众告知一下大家:小九的事,以后都交给凌霄子,玄清道长则回观星楼居住,时时观观天象。”
“行了,你们抬头都认认人,记牢、记清楚,若是日后朕从哪里得知谁没有按他的话办事,别怪朕杀起来不留情面。”
轻飘飘几句话,便将所有人都安排好,就连玄清道长的自称变了也不管。
进屋后一直跪着,从未出过声的臣子们,少数几个人抬起头,认真记下凌霄子的长相,其余的跪的跪,低头的低头。
气氛一时沉默。
恰是这时,凌霄子微微一笑:“陛下,丹房的丹药即将出炉,在下先告退。”
“去吧。”向杺温和含笑,“玄清道长也回观星楼罢。”
玄清道长似想说什么,但看到满地跪下的臣子,什么话都咽下了,行礼:“是。”
凌霄子和玄清道长一走,向杺便将被子一掀,靴子也未穿,赤了脚站在地上,拔出悬挂在床后的宝剑,阴笑道:“怎么?都想造反?”
“臣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