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
“也是,为将者为的就是金戈铁马,拜将封侯。”荻原青郑重其事认可,又似笑非笑道:“不过焱国不太平,苻清白没和你说过?”
丁一南脸色一变,沉默好半天。
荻原青笑道:“既然送陛下的糕点没了,我便不进去见陛下了。这个太监………”
“承德。”身后侍卫小声提醒。
“对,承德,做得不错,很有自己的见解,希望你一直保持。”半是威胁半是夸赞的话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是。”承德仿佛听不懂,淡然应下。
闹剧结束,荻原青带着侍卫离开,其余太监、侍卫们回归宫门口,丁一南示意承德去角落里说话,他却一动不动,丁一南回头疑惑看他。
承德恭敬行礼:“将军恕罪,宫规规定奴才当值期间不得离开宫门口。将军如有要紧事,在这即可说。”
“宫规”一词从承德嘴里一出来,向桉便感到一阵脑仁疼,碰上这样的犟驴,和他说感情是说不通的,除了按规矩行事,别无他法。
丁一南面无表情:“刚才我替你解了围,怎么,连句私话都不能说?”
“私话?那奴才下了值去您府上聆听,现在奴才当真是离开不得宫门。”承德道。
“不必了。”丁一南没了耐心,“让开,我要进宫。”
“奴才恭送将军。”承德规规矩矩行礼。
丁一南与他擦身而过的脚步一顿:“守规矩很好,能保命,但也会死,一如苻将军那般凄惨。”
承德微微抬头:“若遵从本心会死,奴才死得其所。”
丁一南垂眸,居高临下与跪着的他对视,只听他不卑不亢继续道:“这是苻将军教奴才的,奴才记得,不知丁将军现下可记下了?”
丁一南平静的脸上陡然涌现出杀意,随即释然,一柄精巧的匕首自他袖中落下叮当砸地:“滚。”
毫不客气的一句话,承德宽容接纳,俯身拾起匕首,放置到宫门口角落里收缴物品的架子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抬头,天边是橘红的夕阳,瑰丽的色彩笼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