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上过药后安心养伤半个月,配上灵南膏,微臣保管连点疤都不会留。”
向桉不甚在意,只问:“小汝怎么样?”
那人眉头一皱,没立马答话。
向桉恼怒:“本宫问你,小汝怎么样了!”
那人默默跪下,不说。
向桉手攥成拳一锤一锤狠狠打在床上:“说话!说话!!说话!!!”
她的怒火如掉入泥潭,点不起一点火星子,溅不起一点泥点子,寂静无声胜有声。
此时屋内屋外,在场所有人皆已经默默跪下。
终于,向桉哭了。
边哭边挣扎着往床下爬,白色亵裤很快被鲜血染红。
这回适才仿佛哑巴了的众人纷纷动作起来,她们阻拦、磕头、求饶、哭天抢地,只求向桉别动,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她们害怕传到皇帝耳朵里,让皇帝误以为她们没伺候好公主,要了她们的脑袋。
望着满屋子想活命的人,听着满屋子的哭声,向桉认命躺回床上,只是空洞无神的双眼眼泪却流不断。
她声音嘶哑:“本宫让你们活着,那她能活吗?”
没有说她是谁,但所有人知道她是谁。
最老的御医上前一步:“微臣以人头担保——能。”
掷地有声的声音令向桉不由注视他,花白头发,藏青官袍,满脸褶子,双眼锐利有神。
向桉:“有胆量!即日起,居住在公主府不得外出半步。”
“微臣许有仁领命。”
许有仁枯瘦的身子深深匍匐在地。
当天下午向桉安排马车送御医回皇宫,独独留下许有仁。
当天晚上向桉再次召来许有仁,不死心问他:“小汝还能站起来吗?”
许有仁手刚动一下,只听向桉又道:“许有仁,本宫曾听过一个不知出处的对联:‘唯愿天下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本宫问他,若无疾病了,没人买你就家的药,岂不是就得要饿死你全家老小了?你可知他是怎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