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湛饶有兴味,看徐韫的眼神像看一只老狐狸,但也夹杂着不少赞许:“聪明人。”
徐韫不想解释,上一次自己也是全力以赴。
根本不是留手。
笑死人了,她倒想留手来着,可得有那个实力啊!
可明显骆湛不会信。
所以她干脆也就懒得说,直接装起来:“没准将来我还能当状元呢。”
对于这句话,骆湛的回应是——嗤笑。
怎么说呢,这个事情,谁信呀!
那些世家培养人,学了多少年?费了多少心思?那是徐韫能比得了的?
但灭人士气这种事情,身为将领的骆湛不屑做,他只道:“若你考上状元,我便任你驱策!”
徐韫斜睨他:“要你娶媳妇的老本也行?”
骆湛昂首:“行。”
徐韫气乐了。
不过她懒得和骆湛计较。
毕竟这么高兴的时候。
而且,徐韫也对骆湛有所求。她笑眯眯和骆湛商量:“借我个人用两日,行不行?”
陈苦太扎眼了。
徐韫已经开始考虑要养几个暗处的人了,但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因此,只好先问骆湛借。
对于不花钱的事情,骆湛十分爽快:“行,一会儿从角门这边过去找你。他进出都走这边,不会让人注意到。”
一听就知道骆湛这是已经看穿了徐韫地心思,徐韫也不废话,直接道谢。
当天晚上,骆湛就派了人过来。
徐韫吩咐了几件事让那人去办。
那人果然不走徐韫这边,而是从角门回去骆家那边,然后从骆家的小门进出。
第二日,徐家这边一上午别的事情都没干,就是宰羊煮肉,等着客人们上门。
骆源和陈花娘也是早早带着铁牛回了城,只不过,这一次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个皮肤黝黑的女娘,一见了邓大娘,就哭着喊:“表姑!”
邓大娘也格外诧异,仔细打量了这个和自己表兄有几分相似的女娘,在记忆里一顿搜寻后,终于对上号:“二蔓?你怎么来了?你们家也搬到北平城了?”
丁二蔓嚎啕大哭:“表姑,我们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其他人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