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至于其他基层官员,朝廷则保持了原有的任命体系,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改革。”
这样啊,姬御心想,看来是需要好好的找这位荆大人谈谈了。
还没等姬御这边有所进展,盐运司的人却已来催要饷银了。
“抓的人呢?”姬御语气冷冽地问道。
“回大人,没……没抓到人。”士兵结结巴巴地回答,头也不敢抬。
“没抓到人?”姬御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们三百官兵,居然一个人也没抓到?那私盐呢,缴获了多少?”
士兵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一个人也没抓到,一斤私盐也没缴回来?”姬御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这……私盐贩子太过狡猾,我们实在是……”士兵越说声音越小。
“呵呵呵……”姬御怒极反笑,他猛然转过身,一把拔出钟山的佩刀。
刀光一闪,眼前的士兵应声倒地。
一刀封喉。
“你他娘的,什么都没弄到,还有脸来找老子要粮饷?”姬御怒火中烧,“简泽平是不是活腻歪了?真把老子当成泥捏的了?”
除了钟山依旧岿然不动之外,身旁的宋林甫和孙明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属实没想到姬御此人平时待人待事都是个待人谦和、温文尔雅的,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这回两人才真正意识到,姬御可不是京城里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而是一位实打实的藩王世子,从小就在军队中长大,在边关大大小小的战争中磨砺过的军旅中人。
“这帮废物!”姬御余怒未消地踹了一脚倒地的士兵,“气煞我也!怪不得这长芦私盐泛滥成灾!”
李青平见状赶紧上前安慰道:“殿下息怒,这私盐泛滥的背后,恐怕与盐商们脱不了干系,毕竟私盐的利润要比官盐大得多,他们难免会心生贪念、铤而走险。”
“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啊!把人给简泽平送过去,告诉他,下次若是盐商们还用私盐来搪塞我,那么这盐商们该交的银子就让他给我垫上吧!”生气过后姬御也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处,平复了一下情绪,对钟山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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