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了,你们南晋人来我大靖京都搞这狗屁的擂台,打着开民智,教化万民的旗号,难道就不是文化入侵了?"
"怎么,只需你们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流氓还是你们南晋做得大呀。”
“可是你们忘了一点,这流氓做的再大,那也是要有国力支撑的。南晋再流氓,在我大靖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眼中带着一抹冷意,叶玄话音中尽显嘲弄之意。
对面,陈山等一干南晋儒生、文人一个个面若猪肝色,却是比死了爹妈还要难受。
每一个人眼珠子盯着叶玄都要喷出火来。
可偏偏又不敢出言反驳。
这小子几乎把今日他们南晋来此的目的挑得不要太明了。
可偏偏碍于南晋与大靖之间的巨大实力差距。
他们根本就不敢承认他们心存歹念。
如此,沉默了片刻。
陈山眼神冰冷的望向叶玄。
“所以呢,阁下的意思是想让我等撤了今日之擂台?”
“不!陈大家,您误会小人了。”
“首先,我是一介马夫,人微言轻,这擂台要不要继续摆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其次,先前我大靖学子在你们这擂台之上几乎是全败的战绩,若是就这般撤了,指不定回去你们又编排出何种剧情,说我大靖学子多么多么不堪呢。再者,小人以为各国学子之间的切磋交流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切磋既是切磋,可莫要夹带一些私货在其中才是,便如刚才诸位向我大靖学子推介去南晋游学参阅典籍,便大可不必。”
“哼!你倒是还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是一介马夫!你说的你大靖学子全败,非是老夫决定,而是你大靖学子的学识的确浅薄,不能与我南晋学子相匹敌。”
陈山冷哼一声,继续道:“至于你说的夹带私货,老夫断然是不认的!读书人好学难道还有错了?你大靖国内无有能让这些学子、读书人更进一步的儒学典籍,史书著作,难道还不允许老夫推介他们去我南晋游学增长知识和见识了?”
“此事只怕就算是拿到你们大靖朝堂之上,朝堂诸公也断然也不会说我南晋所作所为有错吧?”
“呵呵,是没有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读书人自然也想读更多的书,见识更多的儒家典籍,各派学说,实属正常。一>> --